Meet by Destiny
Meet by Destiny
写在前面……
在这个故事里,主要有两个主人公,不错,当然是一男一女。因为,这是有故事的内容决定的。
我
对写故事,一直很有冲动。可是,作为一个学生,实在抽不出很多时间。所以,平时即使有时
间,
也只是随便涂鸦几笔,聊以自兴。然而,这一次,我似乎下定了决心,要写下这个故事。我不知
道
要花多少时间,才可以讲完故事。但是,我想,故事再长,也总有讲完的一天。我期待的,是希
望
你能有耐心听我罗嗦上一会儿。
我一向是不支持吃青涩的苹果,因为季节未到。但现在市场上“暖房产品”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还
是拿苹果作例子,无论怎样,吃起来总觉不新鲜爽口。真的,不到时候。
但那也并不代表你不能吃青涩的苹果。尝试总是值得“鼓励”的。我想,尝试的结果,那时什么
滋
味都有的。更多的是酸吧。小心的吃一口也无妨,滋味,自己明白了就可以。
好了,在讲故事之前,就说这些了……
一 悠长假期
1.Everywhere
小哲有时是很相信佛教的,虽然,在政治课上,他从不表示自己倾向于一个佛教徒。但用小哲哥
们
的话来讲,他还是会忍不住“普度众生”的,而且,挺有道理的。归根结底,小哲觉得是自己很
自
信。无论在什么时候,哪怕是到了很紧要的关头,比如说,考试中有大题目做不出,他坚信自己
会
“绝处逢生”的。例如,不用例如,这么多年,有一半是这么过来的。
但这一次,小哲有点虚了。因为,讨厌的“仙子”班主任在全班进行了集体换座位。而小哲的本
来
同桌,是薇子。一个很文静,很可爱,令人怜爱的女生。
可是,有一点要说明,我们的小哲,和我们的薇子同学,到目前为止,还没有那个意思。事实
上,
不光两人自己觉着没有,周围的人也不觉得。说得烦些,根本没有。
现在是凌晨三点,闹钟响了。小哲从床上爬起,今天有欧洲冠军联赛,曼联对勒沃库森。不是很
精
彩,因为,精彩的部分没看到。周围都被黑暗包围着,连那天上的晨星也被全黑的云幕遮去了光
彩。强烈反光的足球场折射出耀眼的荧光绿,小哲有点晕眩。他打不起精神,昏沉欲睡。没有小
贝
的曼联,就像跑车少了绝佳的引擎。基恩再努力地跑,也弥补不了小贝的空缺。因为,这是一种
灵
魂的空缺。这个理论站得住脚。小哲有点窃喜。
那么,没有薇子作同桌的我,像什么呢?小哲的心一沉。
……
一切,还得从放假前最后一天说起。
出门时天就下着雨,小哲在春天顶讨厌雨,好比他热爱夏天的雷阵雨。小哲的心里面在想着,但
愿
一切顺利。可事与愿违。雨披找不到了,小哲愈加烦躁了。可能是“办公室综合症”吧。雨,丝
丝
绪绪,的确惹人恼。小哲的眼镜被湿得一片模糊,他不得不一次次拿出手帕擦拭。
怕又是哪位仙女在落泪喽!小哲有自己的“小哲”哲学——也就是调剂自己的好方法。今天有我
们
班的乒乓赛,薇子的比赛,我想我们一定会赢的。小哲看好自己班的前途。
然而,当“仙子”班主任宣布下午最后一节课要换座位时,小哲一整天也想不起比赛了。手中拿
的
笔,做着自由落体运动,掉在地上,发出不响,但很脆的“砰”一声,掉在薇子脚旁。(究竟为
什
么会这样,在故事结束后,小哲也讲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但我想各位多少猜得到一些吧。)
“好激动啊!”薇子看见了小哲的夸张动作,笑了。小哲猜不透这一笑的含义。是对自己举动的
什
么反映呢?不管怎样,小哲可不是因为喜欢这“噩耗”而如此激动的。希望薇子不要生气。小哲
没
有多想,暂时能缓解自己尴尬的,就是快捡起这支笔了。
有些事,真是凑巧得不可思议……
几乎在同时,薇子也弯下了腰,动作比小哲稍微快些。此时,那支水笔,静静地躺在水泥地上,
有
两只手同时伸向它。它该怎么办呢?对了,变个戏法儿,乖乖地躲在一边,让两只手“撞”在一
起。水笔如愿了。小哲一下子楞住了。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此之歪,可事实告诉他,他握住
的,
不是笔,而是薇子的手。
整个过程,短短的五秒。
不经意间握住薇子的手,好有温度!柔柔的,像母亲手洗后的羊毛衫那样滑,如兔子毛一样,手
仿
佛能感觉出她的光泽。啊!手心好多的汗!薇子,你……
在抬头的同时,小哲放开了薇子的手。你不舒服吗,薇子?我真混!话一出口,小哲为自己的鲁
莽
而后悔。人家是你谁呀,轮得着你问吗?!
“我……没事。我来捡吧。”还好,薇子并没有怪罪的意思。的确,薇子的脸色很不错,红
扑
扑的,额头红,双颊绯红,头颈那儿,也泛出一片红色涟漪……就是嘛,让我这么一握,不是情
人
也会脸红嘛!可是,手心的汗,怎么说呢?小哲有些搞不懂。身体不适已被薇子否认,那是什么
原
因?短时间出如此多的汗,不是受了极大的刺激是没有那么多的。这个刺激是什么呢——“小
哲”
逻辑又开转了。难不成,因为我?——想入非非!可是,我刚才明明看见,薇子的眼神很闪烁,
在
避着我,她的眉头有点“上锁”,一天才开始,薇子有什么事担心吗?
“小哲,你的笔,笔芯坏了,我帮你换了吧!”薇子从容地征求着小哲的意见。薇子如此的镇
定,
倒是小哲有些不自在了。那……这个……好,不,好吧!一连串没有联系的回答,明显的慌乱。
薇
子笑了,扑哧一声,眼睛眯成一条缝,甜甜的。真糟糕!“谢谢”也忘了说了!小哲使劲儿地拍
着
自己的脑袋,薇子抬起头,惊奇地看着小哲。还是笑,两人都笑了……
“靠!又换座位!‘仙子’耍什么花样?”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太棒了!”
“我不会被换到第一排吧……”
此时此刻,大多数的同桌两人都议论开了,大概,惟独只有小哲和薇子沉没着,彼此有着自己的
心
事,却始终以静示动……
2.One Night Stand
早上,迷迷糊糊的醒来,薇子才发现自己原来一夜都没有睡好。毋庸质疑,薇子清楚,她想着小
哲。换座位一事对她来说,的确不亚于一个打击。真的,这么长时间,她习惯了小哲,当初一点
点
的疑虑和反感随着交往渐深,已被放心所替代了。所以,除非这次换座位没把他们换开,否则,
就
像昨夜,薇子一夜无眠。
事实也是如此。晚上,我在想什么呢?薇子揉以揉惺忪的眼睛,撸了撸头发,用被子把头一蒙,
叹
了口气……
小哲坐在她旁边一排,上课时总要与他的同桌谈谈“山海经”,有时候两人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哈
哈
笑起来。这让薇子上课时不大好过,可薇子很害羞,她永远不会正面向小哲提出抗议——小哲对
谁
都是笑嘻嘻的,包括他恨的人——这是朋友告诉她的。总之,薇子对小哲的概括评价就是:很随
便。
“那件事,小哲居然会脸红!”想到这儿,薇子的脸庞还要显得红。事情是这样的:一天放学,
骑
车回家的薇子不经意间瞥到了背后犹豫不决的小哲,好像是在考虑是否要超过自己。要是他从我
身
旁经过,就打声招呼吧。说实在的,薇子也与小哲一样,特尴尬于这样的情况。等了半天,不见
小
哲的身影,薇子一回头,人呢?薇子再朝前看,一辆逆行自行车,一声惊叫……
车龙头一下子被打蒙了。薇子感觉到了向心力的效果,向一旁侧倒过去。好痛!薇子的手擦破
了,
身上脏兮兮的,倒霉!“你没事吧!”该死的小哲,薇子适才反映过来,这一切的起因,就是你
呀!所以,薇子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你说呢?还没事!”糟糕透了,龙头歪了,薇子又气又急,
赌
气地推车往前。小哲似乎意识到了这是总归跟自己有关,忙上来帮忙:“我……你把车给我,我
看
看。”小哲好像用了近乎恳求的语气,薇子的心本来就很软,“好吧。”
……
“这车,骑回去是没问题的,可零件都有些震坏了。得修一下。这车,噢,也是捷安特嘛!你
看,
是让这辆车在专卖店‘住旅馆’呢,还是骑回去?这样吧,我陪你走到车行吧。”“不不不,坐
你
的车吧,可以吗。”薇子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做出这个决定,记不清了,朋友告诉她,那个朋友
与
小哲是初中同学,她说,表面上小哲有着“风流”的名声,实际上是很害羞的,在女孩子面前显
得
战战兢兢,十分拘谨。不知是出于什么思路,薇子这样做了,她微微感觉到小哲身体震了一下。
O.K.会上车吗?
喂!那我的车哪!你忘得太快了吧!
小哲笑了,薇子也笑了。两人谈了起来,淡淡的味道,薇子觉得,他们谈得比较开心,也许还比
较
陌生吧,小哲搭话有一茬没一茬的。但的确,如他人所言,小哲很会说,而且……怪不得那位朋
友
常叫小哲“痞子哲”。
上车了。风拂过,薇子不长的头发飘了起来,和风轻舞,不是有几丝飘向前,小哲的脸,一红一
红
的……
昨天,小哲去参加什么论坛了。他知道换座位的结果吗?对他来说,也许他是不想换的吧。他昨
天
很紧张啊。那支水笔……薇子一阵脸红。
3.You Said Best When You Say Nothing At All
天灰灰,湿冷湿冷的。假期里,人们都休息了,阳光也不出门了。裹着灰白色的面纱,想要显露
出
一份湿涩的妩媚,却在小哲心里安置了一种阴冷的不适。
自行车卷起地上的积水,水,顿时像脱缰的野马,往后飞溅。小哲自己也想弄明白为什么要骑得
如
此之快,事实上也不是完全茫然。多半跟这个“座位”问题还是纠缠不清。更重要的是,他想知
道,他自己的位置在何方,千万不要把我流放啊!另外,薇子的位置,同样重要。
还是一样。走路起来,不感觉到风的狂奔,而一旦跨上单车,风儿原先的温柔荡然无存,它总是
扮
演着阻碍一切的角色,不让小哲把车骑快,就像不让小哲一眼认出薇子一样。
是小哲的朋友——珊珊,先看见了小哲。“好久不见,过得愉快吗?”不知怎的,小哲总觉得他
很
清楚地看到珊珊狡黠的一笑,有点摸不着头脑。“还可以,你呢,薇子?”小哲歉意地看着珊
珊,
尽管珊珊对他报以已经表示理解的,还是琢磨不透的笑。是的,珊珊就是前面提到过的,小哲初
中
的好友。所以,对小哲这种近乎“花心”的行为也只能表示同情了。其实珊珊不久前就问过小哲
是
不是喜欢薇子,那是在小哲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提出的。她希望得到的答案,在这里,只能让
各
位自行去猜,总之小哲回答得很让珊珊觉得经典,说得准确些,就是:我能对每一个女孩子有好
感,但不会对两个以上的女人动感情,更不可能谈到爱情的地步。珊珊当时并没有完全听懂,但
她
觉得至少是小哲对他自己的较为公正的评价。至于,为什么不能对两个而不是一个以上的女孩动
感
情,很简单:小哲的母亲当然得算进去。不管怎么说,珊珊有点欣赏小哲。他的才识没的说(除
了
数理化,那是坏得没法说),作为一个男孩,像小哲这样有真性情的人不多。这不,他又开始跟
薇
子谈上了!
第一个问题早过去了,薇子好像在问小哲一些语文上的问题。小哲呢,美女如此赏识,那就无论
如
何也要奉陪到底的呀!珊珊,摇摇头,干笑了几声,薇子和小哲回了回头,珊珊忙吐了吐舌头。
这
小哲,珊珊有点生气,至少在这个场合,重色轻“友”是不应该的嘛。可……没办法。
小哲其实很想问薇子,他的座位在哪。可是,他此时却并不怎么大胆了。因为,他也分明看到薇
子
眼中那些闪忽不定的因素,有些迷离,也不知是不是忧伤。小哲有点不情愿地猜到了,可能他跟
柳
宗元的命运差不多了。然而,小哲看到了薇子的表情,再回忆了刚才珊珊的笑容,他决定不问
了。
这时候,小哲前所未有地虔诚地信佛了——小哲甚至听到了自己的心跳,仿佛也在念“南无阿弥
陀
佛”。小哲有点明白,这是思念使然。
“薇子,告诉我,你,还在不在我身边?”
这个问题过火了,模棱两可的过火。普通人在这句话的理解上会有歧义,然而在于小哲,他希望
薇
子明白无误地理解他。是的,毕竟六个月了,好感也已积累得差不多了吧。虽然,平时的薇子沉
默
多于言谈。但小哲此时近乎偏执的自信,他相信薇子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并且,无论薇子心里的
答
案是怎样的,小哲看的出,这个问题,同样困扰了薇子不少时间了。
“我,小哲,我真的,其实……”
薇子心里挺高兴的,她隐约感到小哲的那份牵挂,作为第一次明白这一点的薇子,除了脸通红通
红,也只有高兴了。尽管,这个答案……
“喂喂喂,别忽视我的存在啊!”怎么说呢,珊珊就是有点闪。这么关键的时候!“小哲,是不
是
很关心你的位子啊?嘻嘻……哎,你刚才的问题,有点问题吧,应该说你是否仍然和薇子作同
桌,
是不是,”,不等小哲反应过来,珊珊又开始“发炮”,“关于这个问题呢,小哲啊,相信你的
心
理是由这个承受水平的。其实呢……”
“珊珊,别说了。”薇子打断了她。
可以这么说,她把小哲濒临“崩溃”的心暂时拼在了一起。
薇子,谢谢你的好意,今天不知道,真好。看着欲言又止的薇子,他充满感激地望了一下薇子。
他
相信薇子注意到了,无所谓。
是的,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本来嘛……
4.Escape
出了电影院门口,时近中午了。此时,薇子觉得很开心。因为,《指环王》这部大片十分精彩,
薇
子平时对电影没有什么特别的嗜好,然而这次不同,因为她身旁的是小哲。由于在此之前他俩还
是
同桌,所以薇子顺理成章地坐在小哲旁边。小哲他在这方面的人文知识尤其丰富,并不是每个人
都
能不仅仅把《指环王》当作电影而已。小哲仿佛能读懂薇子眼中迷惑的神情,适时地跟她做一些
介
绍。薇子以前也见过像小哲那样的人,可他们太把自己的知识当作财富,因而在薇子面前常常摆
出
一副了不起的模样。小哲不是。在这方面他不矜持,也不自鸣得意。薇子想,以后有机会看电
影,
一定要请小哲一起看。
“小哲,一起走吗?快点!”不远处,珊珊喊着小哲,有点不怀好意地叫着小哲。哎,真不幸,
本
来我想和小哲一起走的。薇子条件反射般地脸红。她不清楚什么事可以上升到“不幸”的高度。
在
这个时候,她为何如此念着小哲,已是自己也迷糊了。
薇子对影片中的有些场面比较害怕,女孩子嘛。要在平时,碰到这种情况,身旁总是有母亲或是
闺
中好友,若还是不行,还有纸巾挡着。当然,这次不同,总不能“不顾一切”地倒在一个男孩子
的
怀里吧!事实上,这也是不可能的。可是,薇子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小哲在身旁,
就
总感觉是一种依靠。小哲永远是这么风趣,尽管也有点男人的通病。这个人哪,平时有些神魂颠
倒,神智不清。然而总在关键时候,很了解女孩的心理。这不,他似乎看出了隐藏在薇子心中的
淡
淡的害怕,他一直压低声音,试着与自己交谈些什么,这样一来,薇子感到不那么无助了。特别
是
当黑骑士出现时,薇子的手明显地哆嗦着,彻头彻尾的阴冷。她本能地向身旁靠去,倏忽间想到
是
小哲,而不是妈妈。现在,她只能用手伸向扶椅——紧紧地抓住它。
事情还是那么凑巧……
薇子的手放在了小哲的手上,薇子陡地一惊,忙把手抽出。
黑暗中看不出小哲的表情是怎样的,但像那偶像剧中,薇子似乎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也仿佛听
到
了小哲的喘气声。小哲微笑。你要是害怕,就把手放上面吧,没关系的。薇子明显从小哲的话中
嗅
出了一份紧张与羞赧。她猜想,小哲的脸,现在,快成红富士了吧!薇子微笑。
当黑骑士再次出现时,薇子想也没想,把手往小哲那儿一放——
小哲握住了薇子的手。所以说手的确是神经最敏感的部位——除了嘴唇。小哲似乎用了一点力,
但
也不完全这样。薇子觉得在自己手周围一圈有一层致暖物质一样,小哲的手很温暖。珊珊说凡是
和
小哲握过手的女人很难忘了这双手。是的,好像有一种魔力,吸引着薇子。薇子变得放松起来,
她,也握住了小哲。
我,喜欢小哲吗?薇子扪心自问。
“不了,你先走吧。我有事。……薇子,我先走了,拜拜!”小哲鼓起勇气,再一次握起薇子的
手。走了。
“小哲,我——喜欢你!”等小哲在薇子视线中消失了好一会儿,薇子轻声喃语到。
5.Maybe
If I had one single wish
I’d go back to the moment I kissed
You goodbye
No matter how I try
I can’t live
Without you in my life
Maybe you’ll say you still want me
Maybe you’ll say that you don’t
Maybe we said it was over
But baby I can’t let you go
I walk around trying to understand
Where we went wrong
And I can’t pretend
It wasn’t me
And it wasn’t you
But I’m convinced
We gave up too soon
Nothing left to lose
After losing you
There’s nothing I can’t take
When I run to you
When I come for you
Don’t tell me I’m too late
2002-09-18 05:22 PM 发表 | 举报这个帖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