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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一直在学开车,跟着玻璃厂的师傅,开着大解放满城送货.
大盖以外进监狱后,我在混乱中当我的军爷去了.一些人去当兵纯粹为了有出路,有些人只是去玩,换句话说就是去锻炼自己,我就是.
当兵的一道手续就是检查身体,至尽我仍记得一件好玩事,检查生殖器的是一女的.我们脱光光赤条条排想那个女的.每个人都从行列里探出脑袋观摩女医生怎么检查.白大褂的女医生面不改色,挨个拨弄,果然每个都敬礼一样象她僵直,女医生托在手里左看右看,突然一拍,疲软下来,所有人包括被检查人自己细细观看千篇一律的表演 ,莫名惊愕,最后"败"下阵来,讪讪地走开.轮到我时尽量分心,却看见阳光中女医生光洁的面庞上皓白如玉,还有一层细细的绒毛.所以在春光中,庞二僵直了.女医生抬眼看一下庞二和庞二的出神,毫不怜惜地一拍.很疼的!!
中国人说当兵磨练意志,练耐性,变得强壮,除此之外我也寻找欲望.完全沉浸在女人的包围中,我几乎忘记了渴求欲望的滋味,我需要冷静,孤独的思考,看了几本书,无数次手淫,然后两年就过去了,练就了一个杀手具备的一切,坚忍,顽强,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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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去看金姐,孩子已经一岁半了,正在学说话,眉目清秀很像妈妈,金姐的男人是个窝囊废,见了我也即不敢打招呼也不敢直视,点了一下头走开了,然后我把久酿的甘露全部奉献给她,虽然这女人生过了孩子,阴道已经完全撑开,并且还继续做着妓女.但假如你面对一个爱你的女人,你永远不得不原谅她.这个做了母亲的女人少了几分冷竣,多了几分宽爱慈祥,背上的皮肤细腻,还是那么修长优美,乳房有了成熟的饱满,而在我们旁边的婴儿车上的那个孩子,用一双明亮纯净的大眼睛直视着我.
晚上拥抱着我可爱的福英,轻轻地在耳畔说:我们结婚吧.
我开始尝试开各种车,到我结婚时我决定教盆子开车.我儿子出世时盆子已经任何车都得心应手了.而我也能捅开任何一个车钥匙孔.在黑道不少人捣车,幸亏当时还没有自动警报系统,我们在各种夜总会,舞场,午夜电影院,歌厅妓院门外盗走不少名车,不知那些快活地搂着年轻的妓女的老头子呆会该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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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孩子出生在春天,那时候正是太阳离地球比较近,春暖得一片灿烂,我儿子就在阳光灿烂的时刻出生,也是我父母唯一的孙子,被奉为明珠一般高高捧起,洁白细嫩,闭着眼睛,无所畏惧的号哭,让老人心花怒放,为这孩子我宽恕福英的一切.
事实上结婚后福英在家的地位比我高,所以对我的个人问题不能不做车姿态,比如对金姐,她不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是时而生点小闷气.怀孕时公公不再让她上班了.而且她以后也再没去上什么班,为了哄她我也陪着她怀孕.生了儿子后她也觉得自己更加得势了.仰仗公公婆婆来撑腰,矛盾不断升级,我时常几天不回家,她成天呆在家里,不用工作,守着一个不断长大的孩子,面临着无期徒刑般的日复一日,而我到最后才明白是我毁了她,这个我深爱着并且也深爱着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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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年,一直和金姐保持着往来,平和，按部就班,流水帐一样,这个了不起的女人,像一樽拈花的菩萨一样严守着一个秘密很多年.
我就开着我爸厂里的面包车,偷了车再转手,小日子混的不错.
福英不上班,整天和邻居打麻将,孩子一天天长大了.福英见了金姐,也学会客客气气的了,因为她怕盆子,我们都护着大盖的女人.
我看在我爸的玻璃厂没什么前途.托人弄呛调到一个大型国有企业,给厂长当专职司机.这回可帮我解决出去借口问题.其实每天早上接一趟,送一趟,白天也就基本没事了.我们那个老实巴交的厂长什么事都不着急,端得起架子,慢腾腾跟朵白云似的,心宽体胖.所以好好的印刷厂也就四平八稳无风无浪,也没什么大的业绩.我跟同事们混个脸熟人随和也就拉倒了.除了菊儿.
菊儿是厂长办公室的打字员,跟排版工人可不是一回事.我菊儿和几个游手好闲的组成了"厂长办公室",差不多就是开会时帮厂长拟订个报告主题,然后就瞎起个哄,完了.
除了我,其他包括菊儿在内都文科出身,清一色条纹衬衫,戴眼镜,做椅子都坐出痔疮的屁股还一蹭就4个小时无怨无悔.菊儿是一堆黄草长出来的一点颜色,不戴眼镜,女人,独身,短发齐耳.我转厂时她也刚从大专毕业在那做试用期,带着点学生气的客套和不经意的天真.让办公室里雄性灵长类肾上腺激素分泌增多.可惜这帮禽兽无一不老婆孩子具全,心里刺挠得脸上复苏了青春痘.菊儿处于被包围状态 ,虽然还算得上满足了虚荣,却苦于这堆里冒不出个新花样.等我这个大马猴子出现可真的"生者逢时""赶的早不如赶的好",较于我们那办公室里的背景出身,他们若算人类,我就算长臂猿,他们若算灵长类我就属大闹天宫的孙行者之辈.菊儿感觉到生鲜的味儿了,有空就搭车外出购物,中午帮我打饭(然后美其名曰:顺便).我每走进办公室就能闻到空气中菊儿散布的那股骚味.好象小时劈啪响的电匣子中放的黄梅戏".....妾有意....."
此时我们家福英已经去美容院纹过了黑蓝色的眼线,跟麻将桌搭伙过上了日子,金姐正忙于跟丈夫打离婚.我则忙着偷车,疲于应付福英,顾不上也不好插手金姐,小菊儿正是一道不错的冰点,不温不火,不着急,舒心.她家亲戚结婚送丧我都出趟车.
有一天菊儿最小的姐姐结婚了,那天下午他们家全家都去吃喜酒时,她领我到她父母家的闺房,翻云覆雨了一通.完事后她问我喜欢吗?我说喜欢.她说喜欢什么?我说你的屁股.菊儿打我,她爱闹.疯起来手重得像屠夫,女人越疯特别是可爱的女人娇小的女人,越让人想整死她,每次她一疯就象饭前的开胃酒一样干的越起劲,实际上菊儿的床上技术太一般了.比起金姐简直就是未开化,她男朋友也是老实巴交的人,情欲不象我这么旺盛,所以小菊儿也没有过什么好指导.跟她初在一起的新鲜劲消散,跟她来往也就是维持不伤害她的虚荣罢了,只是在平常枯燥的生活偷空解解馋,,在她的连捏带拧中渐渐高涨,把细瘦的骨头恨不得揉成一团泥,浅浅的胸象一勺豆腐脑.她的瘦和金姐不同,菊儿矮小,细骨棒,整个身体可以从上摸到下感觉不到一点硬的.我低头问她,你是不是水做的?她用唯一坚硬的手指甲使劲抓着后背,你才是水做的.她那两条无骨般的腿象棉花做的棒槌裹在腰上,不得不动作放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