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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溯桐
会员
还是贴出来了

节选

整部电影我都听着音乐。我一点也不知道那是部什么内容的电影。Lulu吃着瓜子讲一部正在热播的电视剧剧情,旁边的人附和着。灰蒙蒙的电影院里我看不清J和玲坐在哪儿,我听到玲的笑声,清脆的隔着走道响起。现在想想觉得不可思议,我与玲从未讲过一句话,我不知道她的声音是清脆的还是沙哑的,但当时的我却那么肯定那笑声,就是玲的。空气浑浊,我很快的睡着了,靠着lulu的肩。但不久,lulu肩膀的抖动和笑声将我唤醒。Lulu对我说,C来过,叫你醒了找他。可是我还是困。我靠着lulu,闭上眼。再一次,我听到隔着走道的一阵笑声,有男有女,不知道是谁。然后不久,C过来,带着可乐。有人让了位子给他。C追我是全年纪都知道的事。
C说,老师们都在外面守着,出不去呢。又说,喝水么?
我取下耳塞,说,我不渴,谢谢了。
这时lulu笑着转过来说,我渴啊,能喝么?然后伸手就来拿可乐。
可乐被递给了lulu。
C坐在我的左边,再过3个座位就是走道,走道的左边很热闹,很多人大概都是在讲话,看电影的很少。C告诉我,老师们都在外面大厅。我觉得有些闷。C,我说,我想出去透下气。C有些惊讶,很快的,他说,我跟你一起出去吧!他起身说着对不起,很多声对不起,事实上我们只用越过3个人。我跟着他走。有人起哄。走道对面也有人起身,在C之前,先走了出去。
大厅的光线充足,我一时睁不开眼睛。有2个人在我面前,我知道其中一个是C。C问我还好么。我用左手捋开眼前的头发,在回答他,外面太亮了。

“你用手轻轻的把头发别在耳朵后面,眯着眼睛,很温柔很温柔的回答,好像是从来就不知道险恶样的,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你,并且喜欢上你了。”一年之后的圣诞节,J在江边对我这么说,他牵着我的手,我穿着他的外套,喝他跑了2站路买来的热牛奶。从那天起,我爱上了这片江滩。很多次,我们都约在江滩见面。天热的时候这里没有树荫,天冷的时候这里寒风彻骨。两千零3年,这里不可免俗的开了一家KFC,随时都可以买到热的美禄。临江大道上也有很多的咖啡馆。但是已经没有人会为了我在寒风里跑2站路买杯热牛奶。

C陪我站着,他有些小心翼翼有些兴奋。我知道,这样对他很不公平。如果lulu不是与别人讲的兴致高昂,我可能不会和C一起出来。我在H高中读了2年书,C就一直这样侯着,早上在路上等着我,放学了和他的朋友在我们班门口晃悠,就算他一时疏忽,也会有他的朋友通知他,不等我走到校门口,他必然已经小跑的跟在我后面了。然而2年里我对他说的话屈指可数,甚至都不及我一堂主课讲的小话多。其实不是没有语言,很多时候,我希望,他不要这么小心翼翼的,他觉得紧张,我觉得郁闷,我宁愿他像对他哥们一样的对我大声说话大声的笑。好在后来我转校了。这是一个契机。我转校后,C在一年里先后有两个女朋友,都是又漂亮人品又好的女生。J在我转校后终于给了我email,说要在一起。我终于有了第一个男朋友。此外,还认识了illusion和冰冰以及其他很多人,有些人我记不清他们的样子他们的名字,有些人我记得他们曾经对我的好,有些人他们陪我到现在。

今天朴树的专辑上市了。四年前我听朴树的时候J说我难以理解。那时的朴树唱得郁郁寡欢,唱得趑趄辛苦,那种带着阴霾的感情J从来就不能理解,他的生活里是骄傲与掌声,他的自豪来源于他的家世和他的外貌,球技。J甚至制止我听朴树听丁薇听花儿听老狼听areosmith。他不希望我有那么多的难过与忧伤,他希望我还是那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孩子,像个天使。他需要的是个天使。他喜欢抱我在膝上听我讲着一个礼拜的琐事,高兴的,阳光的,还有对高考的牢骚。他不能容忍我哭,不能容忍我生病。他苛求我像阳光一样明媚。而那些我不高兴的会让他听了不高兴的当我还是他女朋友的时候我从来就不能也没有机会告诉他。我的情绪化在他看来是不能理喻。我应该笑容明媚的在他身边,表示我很幸福。四年前的我过分的喜欢他乖巧的待在他的身边努力的成为一个天使。在今天看来那时的我就是个孩子,单纯的为了一句表扬而收起所有的表情,双手背后的坐好等着J的一个微笑一个拥抱。

国庆以后学校有校际篮球联赛,每天四点放学后球场上总是很多男生打球,更多的女生围观。我经常在放学后留在教室里一边写作业一边等lulu。Lulu则在球场边围观。围观到中场休息便上楼给我报告八卦,她说J很帅,sunny很帅,这两个人是4班1班的班草,J的女朋友玲每场都在,还给J递水递毛巾,真是让人羡慕啊——她把这个啊拉的很长,一脸春样。她又说sunny打球的时候有多么多么的潇洒,就像流川枫一样,而且sunny没有gf。我总是逗她玩,让她去跟sunny表白。有一次在学校门口的餐馆,因为人多,lulu和sunny坐在了同一张桌子上,而且sunny就坐在lulu身边。Lulu后来就老拉着我去那家餐馆,每次都要坐在相同的位置上。不过sunny再也没有坐到lulu的旁边过。我问lulu,为什么不去表白。Lulu对我说,有些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比如sunny,比如J。那时我还没有喜欢J,我不知道lulu何出此言。我也不知道lulu这句话的比如,是否正确。

我把lulu对sunny称为暗恋。我喜欢J也是暗恋。因为J有玲,此后又有斯斯。斯斯的出现极为短暂。斯斯是J好友的女友,交往的也算久了。在斯斯离开武汉的前一个月,斯斯与他的男友分手去找J。J正好与玲分开了。J问过了他的好友介不介意,得到否定的答案后J和斯斯在一起直到斯斯离开武汉去了北京。
在玲之前J的初恋按他的说法是“毁”在了一个叫什么梦的女孩手上。大致是那时J是校草连照片都能卖到5块钱一张。而那个什么梦可能有点在校外“混”,为了有一个上得了台面的男友,特地挑了J。J懵懂又不知情,便答应了。当了一段时间的保镖兼饭卡后有爱慕她的女生们不畏恶势力结伙告诉他实情。这段恋情就被J给掐死了。
而玲则是主动追J,又大方献吻。J是不懂得说“不”的人。无论是朋友的女友还是前女友的女友,只要J身边空闲,只要那个女生开口,J便答应下来。
我以为J是自负的人,没想到越到了解越发现他是无比自卑的孩子。他喜欢球场是因为球场上的掌声最多,他的虚荣心能最大的满足,拿着篮球的他和不拿篮球的他判若两人,连说话的声音都不一样大。他的朋友Y和Z,都是能满足他虚荣的人,论家世论运动,都不如他,又偏偏Y和Z是极受欢迎的。和他们在一起J会觉得自己也是一样的受欢迎。有时,他以能够抢到Y或Z的女友为荣。我很难理解男生间的友谊,也许是仅限于他们三人之间。对于异性,作为女生,不管多好的朋友都会为此翻脸。而他们三个却能始终贯彻“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原则,实现“资源共享”。
我不知道J何时变成这样的。是因为我们没有在相同的学校我看不见他的变化,还是以前的我只知道喜欢他不知道去了解他。

江边有只白鸥飞着。天这么冷,风这么大,它还孤零零的飞着,偶尔停在江面上,和那些白色塑料垃圾一起伴着波浪起伏。江滩的行人很少,有一对恋人拥着接吻,都是栗色的头发呢子的连帽大衣,仿佛韩剧里的男女主角。
Z的家离这里不远。说是家其实也就是Z租的房子,一室一厅并不大。有那么一段时间J,Y,Z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住了不久就频频遭小偷光顾。房子的用途各不相同:J为了打完球有个洗澡的地方;Y家在外地,平时借住亲戚家他不能开夜车学习,这房子多半是Y在过夜;Z和Y各有一张床,但Z从不留下来过夜。转学后我和J常常在周六下午待在房子里,吃很多很多的零食,特别是巧克力,J总是在周六的上午来学校训练,在中午坐车过江给我买比利时的巧克力,那些有白色花纹的巧克力被做成海里动物的模样。一盒四小块,J一次买七盒。然后他回到房子里睡觉,等着我坐一个小时的车回来找他。每次我开门的时候总能闻到淡淡的kenzo风之恋,是J刻意洒的,因为我喜欢。J每次都睡的踏踏实实,我开门他也听不见。他的眼睛很深,鼻梁挺直,有些像意大利的混血儿。他睡觉的时候喜欢戴着我送他的白色毛线帽子。他的光头是因为我不喜欢他在圣诞之前换的发型。他背着我的时候问我对他的新发型有什么感想,我说巨丑无比。他假装生气的威胁说要背着我一辈子不放来。我从背后把冰凉的手放进他的衣领里他也不肯放我下来。然后我咬了他的脖子,留下一小排红红的牙印。最后我们一起摔在地上,他抱着我坐在厚厚的地毯上,我用小剪刀在他前额那里胡乱剪了一通,他竟然都不躲的!任凭我把他的新造型毁的一塌糊涂!我去捡地毯上的碎发,他还要和我抢着玩。我们一直笑一直闹,直到Y和Z回来看到他的头发大惊,然后他背着我抱出去,跑到最近的理发铺子他放我下来让我在外面等,不准离开他的视线。他剃了个光头。
我去吻他,直到他醒过来,有时候他装睡,我一吻他的时候他就醒了,但他假装没有,趁我不备把我拉到怀里,这时候他会很轻很轻的对我说,我爱你。我听见他的心跳声,他温暖厚实的手在我的头上,他的气息起伏在我的耳边,空气里是kenzo的清新味道。不用多久我就会非常放松,就像是沉入水底的水滴,那么那么轻盈的快要睡着,可他总能在这个时候摸摸我的头发,缓缓缓缓的抱我起来,给我浅浅的额上一吻,我总是不肯动,坐在床边,靠着他。每次都这样赖着,一开始他还让我赖着,久了,不是揪我的下巴就是在我的手心上划圈,让我笑着起身。我去打开桌上所有的零食,还有巧克力,他在我的背后穿衣服。有一次我存心惹他,在他穿衣服的时候我往身后丢了包薯片,没想到正好砸到他,他居然丢一床被子过来罩着我,还嚷嚷着我有不良思想!整床的被子都罩在我身上,重的要死,真有什么思想也被压死了,何况我只想吓吓他呢!
想想那时候真的是单纯,很简单的去对待这份感情。没有经营,没有心计,没有那么多的想法。每个周末见上一面,坐在他的怀里吃着零食,讲着琐事。两点到,六点离开。四个小时的恋爱每一分钟都是快乐的。第一次他坐他的凳子,摇椅让给我坐,我抱着膝盖摇晃着椅子,他本来说着话,突然的停下来,不由分说的抱起我放在他的腿上。他说我看起来那么的不快乐,无依无靠的好像流浪的小孩子。他低头在我耳边说,以后就坐在我身上,我抱你,给你靠。第一次情人节我送他比利时的巧克力,他记住了,以后每次都买给我吃,一次买七盒,我们一起吃一盒,照例章鱼海螺是他的,海星扇贝是我的。回家的时候他把剩下的六盒通通放到我的包里,要我每天吃一盒,早上一颗要替他吃海螺,中午下午吃自己的海星扇贝,晚上睡觉前一定要吃他的章鱼,要想着他抱着我,要开心,从早到晚。后来功课紧了,他买来一盒盒的怡口莲,对半分好,一半放在他的屉子里一半我还是要背走。
我就一直被他这么宠着,要求快乐着。功课紧了以后我们只能打电话。他开始在那房子里过夜。凌晨的时候他会异常的想我,有几次他打的跨区过来,到了学校门口给我call叫我出来,那时校门没有开,寝室大门也没有开。我去敲一楼寝室的门,找吴,他们寝室的窗户是松动的,防盗网可以下下来,管理员并不知道的。吴帮我,我们翻过窗子,他在墙下弯着腰让我踩在他的背上帮我翻过院墙,墙那边J等着接我。我们飞快的钻进的士离开学校,在任何一个偏僻的地方,他紧紧的抱我吻我,我们都不说话,我们只有短短的半个小时。然后天微亮的时候他送我回学校,我买了早点混在很多背着书包的同学里进校门回寝室。他打的回去第一节课一定会迟到。我们的学校相距太远。

我很久没有回忆起这些往事了,一年或者两年。时间可以冲淡一切。有一些事情可能是这样的,就像我记得的这样;有些可能是那样的,然而我记不得。很多细节在我回忆的时候被无限放大,大到我怀疑他们的真实性,某天他们说过的一句话一个表情一阵笑声一个没有意义的眼神,我依旧能清晰记得,甚至在夜半时分我会从睡梦中惊醒,在梦中我怀疑我是否回到了从前,或者这些都只是我的杜撰,是我的一厢情愿,我才是整件事情的主谋,那些人那些话那些动作那些表情都是我所期待的,并非真实发生过的。

到了高一下学期,班上多出好几对来,中午和放学后有很多聚餐,周末也是,总是那么一两对发起,然后成群结队的去,不过男女比例会正好是1:1。感觉有点像“非常男女”。每次我都会受邀请,同时受邀请的还有C。大概集体聚餐的时候比较容易眉目传情吧,坐的时候男女面对面,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聚餐的好处也显而易见,女生吃白食的机会特别多,一般男生都会把帐单结了,尤其周末的时候有几个会买所有人的单,J也是其中一个。我记得每个周末我都会出去,一大帮子人,浩浩汤汤的在武汉几个餐馆来回吃着。也常遇到其他学校的同学,也是这样一大堆的围成一桌的吃喝。后来几年里武汉的餐饮业发展迅速,我们是功不可没的一群,最早时候醉江月之类的酒楼的VIP卡那时对我们也算不得稀奇。我还养成了出门不带包的习惯,背包,钱包都不带,因为没有用的机会。这个习惯持续多年,往后发展的更加恶劣,一包纸巾一张卡就敢上火车。也为这个栽过一次,只是还来不及摔倒就被J扶稳了。
天越来越热,球场上的人也越来越多。我们学校的篮球从来就很有名,大概和我们操场太小有关。Lulu看球也越来越勤,她时常拉着我一起去。下午的时候太阳特别大,她也愿意在球场边欢天喜地的叫着。四月的一个下午,阳光明媚,已经有了初夏的味道,我在二楼走廊上看着球,视野很好,看得见全场也听得见尖叫。半场休息的时候lulu冲上来喝水,我们在走廊上,她夸张的对着我笑,脸上全是汗,头发有些乱,她大口的喝水,迫不及待的想要说话,整个人非常的兴奋,而我很平静,我拍她的背让她不至于呛着。Lulu喝了半瓶的水,拿着瓶子手舞足蹈的给我讲sunny。我穿着长袖的毛衫,又站了半个小时,太阳照的我脸发烫,我理应和lulu一样的浮躁的,那样我就不至于在lulu讲的兴高采烈的时候别过头去,不至于看见正从楼上下来的J,不不至于看见J黑色的球衣,不至于看见J的黝黑皮肤一身汗水在白色的阳光下金光闪闪,像普罗米休斯。我开始相信一切冥冥中自有注定,注定了那天J 中场的时候要去楼上的4班,注定了J在下楼的时候要舍近求远走靠我这边的楼梯,注定了就在那个瞬间我回头看见阳光下的J,注定了那一个瞬间我怦然心动。半年以后我陪着J去买球衣,J笑着说我们是在球场上认识的,是日久生情。那一刻我猛然站在马路的中间忘记了旁边的车前面的J,想起那个连汗水都会闪光的J的样子。直到J回头来牵我的手,责怪我连过马路都不专心。从那天J开始牵着我,他认真的牵着我随时提防着有那么一阵突如其来的风将我卷走。从那天起J会责怪我不专心,走路的时候听他说话的时候接吻的时候,我被他那个闪烁的身影一次又一次的偷袭直至神情恍惚,走路也好听他说话也好接吻也好我会产生一种幻觉我不知道到底哪个才是他,温暖的或者是闪光的?
从这天起J便开始占据我的心。我没有告诉任何人。不单单时因为J有女朋友,我是害怕被拒绝。我的喜欢我自己知道就好 ,我没办法告诉lulu,我怕lulu对我说要放弃,没办法明目张胆的看J ,我怕自己的失态会被察觉 ,我怕的东西太多,我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上课的时候我抓住后排同学回答的机会回头寻找J的轮廓,下课的时候我开始仔细聆听身后的脚步声,辨别J的步伐,好装作在不经意间起身和J一起走出教室。我开始看篮球,NBA的,还有篮球杂志,企图在最短的时间里弄明白什么是篮球。回家以后我会缠着哥哥让他教我。很快的,在体育课上我开始打篮球。阿维是我们体委,和J同样在校队打球,他第一个在课上主动教我带球,然后是张,然后有更多的人在练习的时候叫上我。我离J越来越近。中午的时候球场上时兴男女混打,三个男生带着两个女生。阿维开始带着我。下午放学后有比赛我便和lulu一起下去看,我从不尖叫,我冷静的扮演一个面面俱到的好观众,时刻掩饰着看J的眼神。没有比赛的时候阿维便带着我打比赛。Lulu开始是抱怨我的善变后来慢慢的也会留下来打球,她擅长的是乒乓球。我们还是一起回家。只是C不在等我,他会在走的时候很礼貌的冲我挥挥手 。阿维还有张会和我们一起走。张和lulu谈的很投机,有时意犹未尽他们会找家餐馆边吃边聊,阿维和我算是陪客。从学校到大路上有一条必经的小路,五百米长,原本旁边都是居民,后来市政府把它扩建了,那里逐渐形成了夜市热闹无比。当我们行走于这条路上的时候,它是冷冷清清的,张推着车子和lulu走在前面,我和阿维并肩走在后面,走不到一百米J就会骑着车带着玲从我的身边掠过。J总是回头对着阿维和张笑,还大声的说好走。然后便是白纱般的月亮在天空显现出来。这时的我总是会莫名感动,心底有一种温暖的情愫融化了泪水,我可以听见它们在我心里潺潺流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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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打酱油的路过

2004-02-15 06:13 AM 发表 | 举报这个帖子 | 查看若溯桐 的IP地址 | 编辑/删除 | 引用/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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