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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j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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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狗

流浪狗(1)
在这之前我就对几个哥们说过了这事.
有点意外的表情.我想他们是吃惊的,也许在他们的眼里,这个词只出现于书本上吧.
痛快的感觉.
蛋蛋说,经过沙县时帮他带个板鸭.我笑,你当我去旅游啊.
在很多时候我会非常的纳闷,在曾经很长的一段日子里,我是非常非常讨厌他的.如今却是我的一个好兄弟,世上有很多事就是这样的,没有理由.
一边收拾着一些我要带走的东西,其实我不知道我要带什么,就像我不知道我拥有什么,只是一些残破的回忆吧,再有的就是挂在我床头的那四根我很久没有碰过的笛子,也许上面已经连上了几条丝.
背了一个黄色的背包,在里面我只放了几件换穿的衣服,还有滨崎步的磁带.一本宁的<流浪歌手的情人>.
滨崎步,我想我至今还是听不懂她在唱什么,一直都只是沉迷于她的旋律,那种刺进灵魂深处的哀伤.也是没有理由的.就像很多人说我不爱国一样.有些东西不是在于它的表面的.一直以来,我都是那种阴郁的男子.尽管在太多的时候我是玩世不恭的样子,但我明白自己是连骨子里都透着寂寞的男子.就像这次的流浪,没有目标,没有方向,没有理由.我甚至不明白自己干嘛好好的要去流浪,也许只是一时的冲动.
<流浪歌手的情人>,宁的第一本书吧.一直都很喜欢她的文字,不停的看.那种漫不经心的恍惚的气息.有着太多的安静的气息.我在想着什么时候我是从乐天转变成阴郁的.我在想什么时候我又变成了今天的安静.喜欢这样的日子,虽然不知道有没有明天.不过没关系,我是那种没有明天的孩子.
外面的天气很热,我不知道该从哪个方向走.身后的宿舍有我的床位,有我的伙伴,有我的笛子,有我的日子.前面是---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回不去了,从我说要流浪的那一秒开始.
前面是天堂,地狱,人间.我的爱情,我的朋友,我的人间.
漫不经心的,我的感觉.

流浪狗(2)
流浪歌手的情人.我的朋友们.我的世界.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从车站里出来的.头很晕,没有概念,没有思维.
只是一直向前向前,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回去.我不知道哪个是我的,我的,我的方向.我想我迷路了,我在哪.
物质.陌生.邂逅.
擦肩而过的,能否为之感动.记得对Joan说过,我对自己已经麻木了,没有感觉,没有眼泪.那些日子,是阴郁的,和流动在心里的血一样的颜色.只是过去了,我没有回忆了,一切都会消失的,包括自己.
记得王菲唱过一首<只爱陌生人>,我不懂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也许她自己也只是胡唱一通,自个儿都不知道.
终于是找到了一个让自己开心的地方,那个买豆花的摊子.小时候是很常吃的,但它已经在我的眼前消失了近十年,整整十年.人不多,只有三个女孩子在那边吃.我过去.

那我惊呀的是她们三个都是老板.
很暧昧的味道,温情的气息.我匆匆吃完.有点逃跑的样.
心疼.
我是个没有未来的男子,从始到终.
我不知道明天.
在很长的一段日子里,我不信宿命的说法.在很长的一段日子后,我信了.
Joan在这么对我说的时候哭了.我应该是一脸的恍惚.
一直都不知道到底是我同化了她,还是我被她同化了.曾经笑得一踏糊涂的日子偷偷地过去了,我和她都不曾感觉到.
如今只是一脸迷茫地奔走在陌生的大路上,等待着擦肩而过的任何惊喜,抑或者是诧异.
当我跑完了我所能找到的所有的旅馆,我终于开始后悔了.我没带身份证.没一家敢收一个如些学生样而又没有身份证的人.我想他们是不是认为我会找一个女孩来开房间.我笑.偷偷地.我死心了.
这个城市有一条很美的江.江边立着大大小小的两列的长长的广告牌.在入了夜色之后跟着渐渐点起的万家灯火要一起亮了起来.刷的一下.一片过去.非常漂亮.这是一个物质的城市,我身在其中,不知身在何处.
江滨花园也许算得上这个城市最为美丽的一个地方吧.在沿江的石椅上渐渐坐满了人.还有我.
远处的一栋大厦下一个不知名的歌手在揭嘶底里地嘶吼着.<爱一个人好难>.
我在想他是不是苏永康的追崇者.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唱<让悲伤止步>,我的心情.在太多的时候我是想安安静静的,虽没有快乐,但至少没有忧伤.
我静静走开,走远.不想听了.记得Joan最喜欢的一首歌是莫文蔚的<盛夏的果实>.我是很害怕的.
在离开Joan的日子,我不认为我还有什么可以继续的.原来真的很多事是要信命的.像三年前她温情的眼泪,落在我的心里.
Joan最终还是要远走的.上海,她的梦想,也是我对她的梦想.原来很多歌是可以这么地贴近我们.也是放弃,才能靠近你.
记得曾对若琳说过,她很像她.我知道我很自私.我知道将一个女孩和另一个女孩比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对谁都是不对的.原来人也是可以这么难过的.
我站在桥头上看着桥下的长椅上的那个男的是怎样把手伸近那个女的黑色的百折裙,然后我静静地走开,想着自己今天晚上如何渡过,没一家旅馆要收我.
我看见一个男的是怎么样把一把刀架在另一个男的身上,然后把手伸进那个男的袋子里的.
我悄悄地跑开,远远地.

流浪狗(3)
<scar>,伤痕.滨崎步在耳朵边轻轻地悲伤着.
我捂住胸口,因为心疼了.
离江滨的200米处有一片很好的草地,可能是这个城最近寂静的地方了.很多漂亮的灯亮了起来,多种色彩地照着这片绿地.我躺在上面,晕晕欲睡.这个好地方.
过了一会儿,我发现我错了.这里除了草多了点,就数蚊子多了.只是一小会儿,手臂多满满的都是包.我醒了过来,继续走.
经过一间医院,经过一间公安局,经过一间不知道是麦当劳还是肯德基的麦肯基,经过一间网吧,经过一间开着红灯的发廊,经过几条无人的路,经过----
我不想去网吧,不愿把一个晚上的时间放在那里面.太过于空虚.
我不知道应该去哪.
回到江滨的时候已经不知道几点了,很晚了.
我坐在长椅上,想着如果有人来打劫的话我怎么办,想着没有人来打劫的话怎么办.旁边的石桌上有两个老人在下象棋.
一直以来都喜欢老人的,白发苍苍,但很有精神.
记得曾写过一篇关于老人的文章<一年四季>,但是因为名字太平常了,点击量一直处于低迷状态.但我还是高兴的.蛋蛋说得对,表面文章也是很重要的.
一直都是很厌恶有钱的人.并不是眼红.非常直接的原因是看过一点<流星花园>,一直认为那个道明寺早就该去让枪毙的.
一直都喜欢一个人静静地静静地.对许多的人说过我想安静,想趋于安静,要学会安静.因为我即将面对朋友们一个一个地走远.也许平静是我唯一的方法.害怕伤痕.
一直都害怕路过每天都必须路过的98的空空的宿舍.一种发自空灵的伤痛.像流动在血液里的阴郁的成分.
我不知道再过一年我毕业后我应该带走什么.其实我一向都不曾拥有过什么.
我不想带走那四根笛子.不想扔掉.曾经对大头说过:有时候我情愿你把我那本书弄丢了,也不想看到它破了.那本书就是<流浪歌手的情人>.原来喜欢一样东西是可以去消灭的.
四周的广告牌不停地变换着各种颜色.周围的人是渐渐地少了.
盘算着明天的路程.
回去.不回去.我不知道.
蛋蛋的板鸭.我的流浪.
我想有些事是可以去遗忘的.
在那段时间我会一直在想,我这次出来干什么来了,只是来买一只板鸭的么.还是---
记得一直就想写一些惊世之作,可一直就是眼高手低的.往往才开了个头就没有写下去的冲动了.就好像这次的流浪.其实不应该叫流浪的,很多事,一直以来就是心甘情愿的.

"我只能给你一间小小地阁楼,开一扇小小窗,让你望见星空"
                -----张楚<流浪歌手的情人>

流浪狗(4){完结篇}
《End roll》,最后约期。应该和很多人有过这样那样的约定,至今有没有实现过,我不知道。没有尽头。像很多的事情都是无所谓的,无论快乐与否。
  其实一直以来都错过了很多很多的东西。不管是人,事,还是别的什么。要通常的时候我都会有一种茫迷的怅惆感。一片白花花的老人在教堂里捂着胸口说:我有罪。一群年轻人在华丽与奢靡的物质世界中随波逐流,放逐。
  “许下的约定,没有期限。我走得太远了,回不去了。”Joan在这么对我说的时候轻轻地呜咽着。我想她没有哭,那个坚强的女孩。一直以来我都弄不清楚《含羞草》是写给谁的,我,还是她。还是别人。我一直在心疼着,过去是这样,现在是这样,也许以后也会是这样的。即将离别的日子,让我雉心疼痛的日子是越来越近了。在每一个失眠的夜里我都会想着那些没有Joan的日子,我要怎么继续我的生活。
  总是在很深很深的夜里给她打很长很长的电话。听着她在耳边轻轻地叹息。无奈和迷茫一直在困着她,困着我,在每一个静寂的夜里。我和她总是很有默契地说着,笑着,沉默着。那次在电话卡只剩下一分钟的时候我说:“Joan,我们一起沉默吧。让我感受一下你的存在。”于是我们有着一段很长的沉默,只是一会儿。我感到她突然离去了,耳边一下就没有了她的声息了,仿佛她就这么一下就消失了。我呜咽着喊着:“Joan,我不要了,你回来吧,我感觉不到你了,你丢了,没有了,离开我了。Joan!Joan!Joan!……”耳边只剩下嘟嘟的声音,一时间,我的思想,眼睛,呼吸都死了,没有任何声息。整个世界,我的人间,都死了。

  在这个陌生的城市的江边的残破的电话亭里我拨通了Joan的电话号码。是蚊子接的,那个声音非常甜美的女生。
  你是新吧,Joan不在,她回家去了。她说你今天一定会打电话过来的,她叫我告诉你她回家去了,你打到她家去吧。她家的电话号码是:×××××××。记住了,别再忘记了。
  蚊子挂了电话。我会心地笑着。我不懂为什么在很多时候我一直想记住的东西总是被我偷偷地遗忘。就好象Joan的电话号码,我记了三年了,也忘了三年。一直都记不住。就好象她的班级我也一直记不住,那次把给她的信寄到了4班还是几班的,让她费了好太的一番劲才拿到。我总是那么的粗心。
  我打电话到她家里,她还是不在,她没有回家。我想她去了同学家玩了吧。我还是很高兴的。她太累了,也该休息一下了。让她开心一会儿吧。
  在离江边50米的地方有一家德克士,很小地挤在一个不起眼的弄堂里。龙岩的山路也有那么一家。那天我和Joan和京珍和笑丽四个在那里漫不经心地谈着笑着,空气里流动着恍惚的气息。那样的快乐。只是那些日子真的是过去了,回不去了。那些片段在我的回忆的飞舞着,落在我的生活里拼成了我现在的样子。
  我的头发真的有点长了,用手在后脑勺一抓就那么一大把。清在这么说的时候眼睛眨呀眨的。我笑着。还是去剪了吧,这样看起来太忧郁了。我笑笑,我就喜欢这样。我是个阴郁的孩子,没有未来,也无所谓未来。我喜欢一个人静静地走着哼着自己喜欢的歌,R&B风格的轻轻的调子。浅唱低呤。我想我一直是个喜欢低调又不甘心寂寞的人。一直以来都是这么的矛盾。政治老师说一切都是对立统一的矛盾体。当然,我也是。当看到学生手册上写到:不准进入发廊。我就这么啄磨着,那我要理发怎么办。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么。

  我不知道对琳说过几次我喜欢听滨崎步的歌了。一直听不懂她在唱什么,只是莫名的喜欢。在很久以后我终于明白了我最喜欢听的一首歌是滨崎步的《End roll》。最后限期,还是最后约期我都不想去追究了,就如我对Joan说的:有很多是没有理由的,无从考究的。我们知道这样的一个结果,却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果。
  很多事是我们不明白的,就好象我现在独自走在这个陌生的城市的江边,看着一个一个一个人邂逅,离别。没有任何声息地。我不明白我怎么就一个人走在了这个不属于我的城市里。我甚至不知道哪个才是属于我的城市。我的,我的,我的……
  没有生活,也就没有自己。找了家医院,那儿有一片很大的花园,一个很好的石椅。我的一个夜晚。我不知道这样的生活算不算是流浪。很多东西一直都是心甘情愿的。蛋蛋的板鸭,老爸的叮嘱,口袋里的钱,城市的灯火,江边的情人,我的明天,没有明天。
  
  说真的,医院真不是一个好去处,原本还为自己的奇思妙想感到惊呀,现在真的想打自已一个耳光再一个耳光。这儿的蚊子好多啊,嗡嗡嗡地绕着我一圈一圈地打转转。穿着短袖的我注定是要去“义务献血”。
  我不想离开,真是的不想了,我累了,太累了。从一开始我就累了。这是一个游戏,我是一个玩家,被太多的游戏规则约束着。没有一个完美的结局。
  从Joan的离开,我的出走,7月的考试,上海的梦,我的最后的学生生涯开始,没有结果。那封给Joan的信里我这么写到:“一直都相信那句美好的誓言:有一座漂亮的房子,一片花园,一只长发大花猫,你的将来。”
  我不知道Joan在看那封信时有没有哭了。

  那段日子过得太过于阴郁了,我知道那是流在我血液里的声音。我一直都试着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我试着安静,试着忙碌。我告诉自己有很多事情是可以忘记的,比如我记了三年的Joan的电话号码,比如这次流浪的目的,或是目的地。
  我告诉过听翙说我想安静,趋于安静。甚至有些迫不急待。那个远方的好朋友,总在夜里出现在我的面前,那个我等了一个又一个晚上的电话。总让我心动不已。

  我已经不知道我有多久的时间没有写过诗了,那些日子真的是过去了。我回不去了。已经没有了过去的那种冲动,没有了快乐,我失去,即将失去的。一切就只剩下伤痛还有离别。我一直在等待,我已经等那一天等了三年了。一直都以为自己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到头来,我依旧是错了,我什么都没有做。我依旧是错过了。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不回去,而要来这里,这个不属于我的城市。
  我不明白,三年前快乐的自己怎么就变成的今天的这个样子。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和Joan都是那么执着于喜欢余秋雨的《上海人》还有《废墟》。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可以一句话都不说坐在Joan的对面一坐就是一整天的。
  我不明白在别人面前那么快乐的Joan为什么总在很深很深的夜里在我的耳边轻轻的叹息。
  我不明白我来永安的第一年是怎么的过日子的。
  我不明白我来永安的第二年是如何和别人一起学抽烟的。
  我不明白我来永安的第三年是因为什么又把烟给停了的。
  我不明白我和当初水火不容的蛋蛋是怎样变成了今天的好兄弟的,
  我不明白我和班上一个女同学是怎么绝交而又复交而又绝交而又复交绝交而又复交的。
  我不明白在Joan离开的日子里我要如何在继续我的生活的。
  我不明白在下个学期,在没有Joan的日子里我应该安静还是喧杂。
  我不明白为什么从前喜欢哭的自己怎么的就再也没有一滴泪了。
  我不明白当年Joan的眼泪是怎么样地就在我的面前就那么流了下来。
  我不明白当年怎么就和Joan打下了一个一生的赌约。
  我不明白我送给Joan的生日礼物怎么会是痞子蔡的《雨衣》。
  我不明白我和Joan是否会和《雨衣》有着一样的结局。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的网名会从一开始的风云苍月,变到后来的风中蝶舞,变到了后来的苍月碎语,变到了现在的三年前的袜子。
  我不明白在没有了Joan我的网名要换成什么。
  我不明白在朋友们都离开的时候我要怎么离开。
  我不明白我要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在别人离开我之前首先离开。
  我不明白不明白不明白不明白不明白不明白不明白不明白不明白……

  一直以来都喜欢村上春树在《挪威的森林》里的那句话:“我一直都以为我们会永安徘徊在十八十九这个年纪,过了十八就是十九,过了十九又是十八,现在有一种坚硬的东西在推着我向前,让我疼痛不已。”

  天终于还是亮了,五月的天气。我不懂我是怎么过了这个晚上的,我匆匆收拾了东西跑回了永安。那里有我的床,有我的笛子,有我的朋友们,有Joan的照片,有等给板鸭的蛋蛋,有Joan回打过来的电话。那是我的日子,我的生活,我的世界,我的人间……
  
  我叫三年前的袜子。三年前的袜子,用来祭奠三年前快乐的自己,用来追悼三年来伤痛的自己……

__________________
每一座坟墓里面都藏着一个孤独的灵魂,那是他们的归宿!

2002-06-18 02:18 PM 发表 | 举报这个帖子 | 查看hajin 的IP地址 | 编辑/删除 | 引用/回复


地下铁
会员
另一种 流浪狗

似乎 一定是在 旧公寓 然后会有个杂草丛生的空地 在阳光和煦的下午 背光的墙壁 偶尔会窜出断尾后仍在疾走的 蜥蜴

就算下一场雨 阴暗潮湿的沟渠 除了 长满苔藓的砖块下卷曲着的马路 那些 腐叶 也看不出有什么危机 它 似乎还很满意这样的 湿气 如果是在 郊区

似乎 馊水桶附近 一定很油腻 果皮 纸屑 生锈的饮料空罐 就生存而言具有某种指标性的 意义 垃圾堆塑胶袋里的 细心 寻觅 绝不亚于 消防栓 用来标示地盘的证据

只是 餐厅后巷大声怒斥吆喝 的嫌弃 对这每天上演夹着尾巴 灰头土脸的遭遇 它 开始有些不安焦虑 畏惧 如果是在 城里

铁丝套圈 直截了当的 敌意 深陷进 膀子的颈肉里 它 对这点从来就没有怀疑的 歇斯底里 长满疥癣的皮肤病 任腐肉滋生出蛆 待遇好一点的会有 巴比妥钠盐的药剂 在冰冷的水泥地 安详的 慢慢 睡去

不过 也并不是 都是 同一出戏 听说 流浪动物之家 有我们 白白胖胖的 兄弟 唉 如果 不要四只脚的站立 下辈子会不会有比较好的 待遇

__________________
我要你缓慢奔跑
你故意匆匆行走
匆匆 匆匆 踏碎一地的寂寞

2002-06-18 05:41 PM 发表 | 举报这个帖子 | 查看地下铁 的IP地址 | 编辑/删除 | 引用/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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