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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疯女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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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我的操蛋北京[zt]

晚安,我的操蛋北京
  
  
  一.我将在今夜的雨中睡去
  
  五月,朋友和我去见朋友,打开的房间里,飘出了摇滚乐。小心翼翼地判断以后,我轻声问道:“鲍家街43号的新专辑?”
  “第二张的,上个世纪的歌声了。”朋友轻轻答道。
  
  今夜,天降甘霖。
  同事问我:“老天爷是男是女?老天爷撒尿,总要有个说法。”
  今夜无以成眠,梅子熟了,熟了很久,难得下雨。听一听《晚安,北京》吧,我心底的北京。
  
  我记得于坚在《尚义街六号》里说道:
  “我们常常提到尚义街六号
  说是很多年后的一天
  孩子们要来参观”
  
  于坚已经老了,他的尚义街六号留在1984年。
  
  1984年是一个伟大的年份,乔治·奥威尔的《1984》,1985年是《时代周刊》的邓小平,1986年是崔健的中国――1970’S聆听的中国。到了世纪末,1970’S才站在舞台上,出现在鲍家街43号的北京里,《北京的乐与路》里。
  
  在这个世纪里,我刚刚度过Kurt Cobain的27岁。在今天,我已经比Cobain苍老。
  
  这不是一个纪念的时代。
  
  
  二.风会随子夜的钟声北去
  
  1993年的我,那么热爱摇滚。崔健在上海举行演唱会,记得门票300多块,我和朋友汗流浃背的在第一天的上午赶去,没有买到票。在那个七月的晚上,我们喝着啤酒决定,再见了,崔健!
  
  上海本土的铁玉兰乐队莫名其妙的出现了。94年的2月,我冷冷地听完“九频道娱乐总汇”的表演,面无表情的回家。
  
  Kurt Cobain 死了。
  
  科本(Kurt Cobain,柯特·科本,Nirvana乐队主唱)以后,我不再热心摇滚,我也不再去理发店。直到有一天,我发现街头青年的头发比较长,《东京爱情故事》在播放,我告别了长发,回到自己的身边。
  
  在现代社会中,一个人二十六岁以后,才算是一个成年人。朋友因而对我们的到来非常愤怒:“带着口罩来我这儿,进门就洗手,就算你们是非典病毒,我也不会怕你们。”
  “我们都这么老了,活着都不怕,还怕非典?早都过了二十六,死不为夭!有钱人怕死,有钱人要享受生活,我们这般平头百姓,早死早投胎,有啥大不了的。”
  朋友的愤怒势不可挡。
  “戴口罩让别人有安全感,认为我们是安全的。不戴口罩,不免有扰乱社会秩序的嫌疑。”我尴尬的回答。
  
  
  三.我曾在许多的街头失眠
  
  听鲍家街43号的朋友,在科本以后,不愿意出门。不听摇滚的朋友,找郑钧签名,用复旦大学餐厅里找到的餐纸。那张纸我看过,只有周晓欧的字比较好认。听鲍家街的朋友说:“玩摇滚的要先练好签名才行,看人家郑钧,多有派头。”
  
  我不喜欢格瓦拉,我从来认为切没有科本勇敢。自科本死后。
  
  我依稀记得,我在街头蜷缩的岁月。我记得那场雾,语文老师突然在我面前问道:“你有什么想法?”我惊惶答道:“老师好!”那一篇关于晨雾的作文,是我唯一一篇不及格的作文。那时候,我不知道崔健会唱《一无所有》。
  
  那张纸最终飘落进黄浦江,朋友说没有一个美眉愿意收留这张纸,他以为郑钧比较有型,一定会有美眉喜欢。
  
  此后,我的朋友喜欢上摇滚。而在那个冬天,我学会了抽烟喝酒;在那个冬天,我听唐朝。
  
  唐朝先知先觉,向科本伟大的饱经折磨的胃致敬:
  “来吃一口梦做的晚餐,
  把世界放在胃里化成血。”
  
  飘来飘去的唐朝,在上海体育馆,可以不在乎草蜢地祈祷,却不能不在乎上海农民地起哄:“滚下去!”
  
  没有尽头的《飞翔鸟》,科本不是耶稣,因为科本不能复活。科本诉说的,只是黑豹的《DON’T BREAK MY HEART》。
  
  
  四.你要我哭,我没有了名字
  
  丁武唱到:“别想把黑暗放在我的面前,太阳已生长在我心底。”和黑豹一样,在第一张专辑以后,唐朝也死了,唐朝真正向Nirvana致敬的专辑,成了黄粱一梦。张矩如平路一样骑着摩托车撞向了卡车,“亚洲最伟大的吉他手”刘义军离开了,只留下忙着“偶尔吸点大麻”的丁武和沉默的赵年。
  
  1970’S接着唱:“别想把谎言放在我的面前,太阳已生长在我心底。”
  
  我无法欺骗自己,今天听Nirvana,依然会激动。但是我听在陈升的《ONE NIGHT IN BEIJING》(《北京一夜》)的时候,已然忘却了那个冬天。
  
  张元那时候还是小混混,投身于MTV的新世界,期望寻找一条冲天捷径。崔健的《快让我在雪地上撒点野》获得美国MTV的亚洲区第一名,《一块红布》获得旧金山金门特别奖。张元成功了,张元继续拍《北京杂种》。张元NB,DV玩得厉害。我收全了张元镜头下的崔健。
  
  我依然记得那个北方的冬天,凌晨三点,敲开朋友的店门。在零下16度的街道上,我们唱着张楚的《姐姐》,那条街道的积雪很厚,而空气很干燥。我们只穿了一件毛衣,表明我们经过了秋天。
  
  那时候的牛仔裤很牢,可以穿上几年。在月光下的街道上,只有我们的脚印留在了新鲜的积雪上。
  
  罗琦的眼睛瞎了一只。自此以后,从南昌出来的指南针就找不到北。中国革命找到北方,没有被啤酒瓶打瞎眼睛。
  
  
  五.因为有心,所以才有秘密。然而大部份的时候都是些痛楚
  
  1995年上海的城市英雄是江湖老大范志毅带领下的申花,1970’S的毛头小子还没有准备好,已经站在城市的巅峰之上,祁宏、谢辉、吴承瑛横空出世。1995年不属于铁玉兰。1995的北京,乏善可陈。
  
  我看到一本地下摇滚的杂志写道:“摇滚即政治!”我轻轻地笑了,仿佛我的朋友轻声回答我的问题一样。
  
  丁武在张矩以后说:“钱对我们并不重要,我们半年就能出一盘带子,但我们不能这样做,我们是把音乐当自己的责任。”唐朝的《演义》真烂,我苦等了那么多年,既没有听到唐朝对科本的致敬,也没有听到摇滚。
  
  罗琦再一次出名在98年,南京,吸毒。
  
  作为中国摇滚教父的崔健,找到了子曰乐队,崔健现在玩思想了。崔健玩思想玩不过王小波,至少拍过《东宫西宫》的张元,有这个自知之明。
  
  艺术家之所以是艺术家,因为思想。崔健做摇滚还行,做思想,连我都做不过。崔健比雪村强,雪村的歌曲,比子曰还烂,旋律上。
  
  我和我的朋友们在摇滚上达成的唯一共识是:“子曰很烂。”这个“中国最具本土性的摇滚乐队”,就一个字:“烂”。对于吃着美国垃圾长大的1970’S来说,只有更烂,没有最烂。
  
  1970’S都忙着做爱去了。
  
  我小心翼翼地问朋友:“你这些年都这么堕落?还听摇滚?你现在听贝多芬才正常。”
  朋友说:“这几天才听,每晚都听莫扎特,人都没精神了。鲍家街的旋律还行,歌词也说得过去。”
  我那签名的朋友继续问:“零点也不错。”
  “零点是垃圾,完全没有43号的穿透力。中国人只能接受旋律与歌词,我也一样。零点只是还能听。”
  
  子曰可以搞出第一流的旋律,然而子曰摇滚。子曰是诚实的。自称“人民音乐家”的雪村,在春节晚会上的旋律,有如地狱之声,即使我这双饱经PUNK折磨的耳朵,也无法接受雪村的“另类”。
  
  我仿佛听到子曰的仙乐飘飘。
  
  
  六.不了解自己,甘心做你的影子,就这样紧紧而无助地跟随着你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一次来到朋友的“新”家。
  “好像缺一点什么,女主人在哪?”我笑着说。
  “操!找一个让我虐待的女人哪有这般容易?”朋友瞪着我说。
  “谁知道到时候谁虐待谁啊!指不定到时候我都没办法到这儿来了。”签名的朋友一脸不屑地说道。
  “呵呵,谁不知道谁啊。”朋友从鼻腔中表示了他得藐视,也许是赞同。
  “日本人的SM世界第一,这是我唯一和日本人一般见识的地方。”签名的朋友继续不厌其烦的贩卖着他的SM理论。SM是一门高深的技术,一种艰难的行为艺术,一个真正美学意义上的对人生的直接关照……
  
  下半身写作的诗人仿佛也是这个观点:操蛋也要操出王者之气。
  
  1994年的张元,拍了崔健的《飞了》。一群老头老太坐着,一群漂亮姑娘扭着秧歌,不知道是《飞了》感动了老头老太,还是漂亮姑娘。他们似乎被感动。崔健说他的音乐感动了老头老太。《北京的乐与路》里,打着太极拳的老大爷,向崔健致敬!
  
  那个年代出土的摇滚,都会在招贴的屁股上,和“魔岩文化”并列着“中国音乐家出版社”。有文化有音乐的摇滚,不免让1970’S仰视。
  
  子曰之所以被崔健看中,大约在“思想”吧。缺啥补啥,仿佛如今的网络,看到反对政府的家伙,都被尊称为“勇士”一般。不遗余力支持摇滚的上海《音像世界》,忍无可忍地推出了另一个版本,《IN》。
  
  拉脱维亚有一座面向大海的圆形石碑,上面写着:“纪念那些死在海上和将要死在海上的人们。”
  
  
  七.因为我不放心我自己,才将我的生命托付了你
  
  平路说:“我就把它起个名字叫黑旋风李逵,我也不知到他以后会怎样,但是至少,名字先NB了。”
  平路是《北京的乐与路》的主人公,生于1976。
  
  尹相杰当年混得很惨,还有谢东。1993年的《某某人——中国Rap》,我慷慨解囊,其实,那时候,我比尹相杰穷多了。一首和Rap毫无关系的《笑脸》,走红是早晚的事情,我不知道唱了《不是我不明白》的崔健,是否明白了一些。
  尹相杰明白得更透彻,《纤夫的爱》成为流行垃圾的经典。
  
  许多人失踪于海上,只有死在海上的人才会被纪念。
  
   “这是一个饱经沧桑的傻子发出的声音,他其实更愿做个柔弱而孩子气的诉苦人。”科本在遗书里写道:“可自打我7岁以来,我总的来说就对人类充满了仇视,仅仅因为人们似乎太过容易地友好相处,而且还会同情,同情!仅仅因为我觉得自己对人们有太多的爱与同情。”防佛我的冬天,我的那场弥漫一生的雾。
  
  食指说:《这是四点零八分的北京》。
  在1968年12月20日:
  食指“终于抓住了什么东西,
  管他是谁的手,不能松,
  因为这是我的北京,
  这是我的最后的北京。”
  
  八.因为有你,所以才有等待,等待情人风中依稀的身影
  
  2003年的5月,在朋友的家里,我发现DV。
  
  何勇上一次出名,因为自杀。崔健上一次出名,已不可考。
  
  我记得那个夏天,在复旦研究生宿舍楼的楼顶上,我的朋友说我的牛仔裤很烂,轻易的将跟随我三年的“苹果”撕出几个口子。早晨,我第一次那么热烈的期待服装店开门,若是穿着破烂且有几条大口子的牛仔裤,我将成为人们眼中搞摇滚的了,我不能玷污摇滚。我的朋友喜欢穿有着口子的牛仔裤,他买的LEE,要500多,而穿上半年,想想办法,就可以撕开两条口子。不要用剪刀,要自然。如果裤子有两条口子,要卖到700多,他看过,一模一样的裤子,开了口子就值钱。品位不是钱可以完全买来的。朋友信奉:穿一条破破烂烂得肮脏牛仔裤,要像穿燕尾服一般的严肃,这是一种精神,关乎尊严。
  
  忠诚如狗,贫穷如刀。有时候,是冷漠。
  
  1968年的黄翔说:“我是一只被追捕的野兽”
  “即使我只仅仅剩下一根骨头
  我也要哽住我的可憎年代的咽喉”
  
  94年那拨校园民谣歌手,多是玩摇滚玩出来的。臧天朔出名是因为《朋友》,而不是他的1989,他的Rap。陈劲如农民一般摆弄着他的贝斯,成为二手玫瑰的沉默一员,他已愤怒不再,不会接着唱《逼上梁山》。
  
  “传说从前,水泊梁山,山上住着一群好汉。替天行道,聚义揭杆,扫除人间恶和难。反压迫,杀贪官;不受欺骗,不受招安。百姓称好,官府难安,其实他们都是逼上梁山。”这样的一首歌,在搜索引擎上,既找不到MP3,也找不到歌词。我在怀旧的时候,还要去将磁带翻出来。
  
  这是一种操蛋。
  
  二手玫瑰在操蛋。认真的。
  
  
  九.情人岂是可以随便说说而已
  
  “散落的风,散落的花,散落的街,失败的人。
  风中之吻,融化的过去,散落在北京的空中。”
  
  清醒乐队继续唱着:
  “北方的阳光照落那面旗帜,幸福的月亮看着我第一次。
  不要哭。
  所有一切,白天黑夜,都会被冲淡。”
  
  有种东西,叫做宿命。当你放弃的时候,就会来到。在1994年的颓然中,我写道:
  《天安门》
  天宽路窄人熙
  好坏参差无依
  谁在怒目冷对
  门前飘扬红旗
  
  “现在玩DV了?这么有时间?”我和朋友一样好奇,迫不及待地问道。
  “没有。老爸扔下来的奢侈玩具,老爸不玩DV。”
  朋友和我都很失望。DV是一个名词,我们梦想,在能吃饱饭以后,将DV变成动词。
  
  是梦想。我们依然年轻。只要不成为梦,我们便继续年轻。
  
  语文老师对我的少年说:散文要符合规范,形散而神不散。不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许多年以后,我才听懂。
  
  我再也买不到可以穿上3年的苹果。中国版本,意味着盗窃。
  
  愤怒如刀,沉寂若血。
  
  
  十.和平
  北京有和平里,上海有和平弄。和平饭店遍布全世界,包括中国,也包括北京与上海。
  《和平饭店》属于小马哥。永远。
  《北京的乐与路》是张婉婷的经典。
  北京和平医院的5月,飘浮着流行性非典型肺炎。
  
  1970’S,生于1993,死于2001年。
  
  张元在寻找。张婉婷在愤怒。《北京的乐与路》表述着死亡,《北京杂种》表述着希望。
  
  在黑麻麻的夜里,人们企盼光明。有人抓住萤火虫,尊称为“光明使者”。逮着那么点鸡巴亮光,就忙着操蛋!
  
  在1979年的希望里,顾城说:“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他寻找光明。”这是一代人的光明,1960’S黑白分明的眼睛。
  
  在1989年的梦想中,海子说:“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海子在光荣与疯狂中,自杀。
  
  在音乐与白酒中,我们很快迷糊。夜已深。朋友的电脑被我诊断为主板升天了,地球人都知道,电容爆浆,主板不存。无所事事的看电视,讨论起CCTV的《夏商周断代工程》,饶有兴趣的知道了“天再旦”。原来,天亮都可以来上两次。仿佛回到中学。
  
  那个冬天真冷。在那个昏沉的夜,在浓雾弥漫的夜,无助地奔跑。
  因为,我穿得很少。
  寒冷使我清醒。
  
  摇滚仅仅是一种生活。下半身也是一种生活,而不是思想,更不是诗歌。摇滚不是政治,禁止摇滚的生活,才是一个政治。
  
  艺术意味着苦难,意味着永恒的孤独,意味着不朽的拯救。
  
  在光明与黑暗的边缘。
  
  
  十一.爱
  《秋天的童话》的张婉婷,陌生的美丽。《卧虎藏龙》的鲍德熹,迷离的光影。还有老掉牙的罗大佑,也许鲍比达更合适,仿佛三毛更合适取代张爱玲一样。
  
  少年的我,跟着音乐老师唱:“等待着下课,等待着放学,等待游戏的童年。”
  年少的夏天,在罗大佑的知了声中度过。
  
  “草鞋是船,爸爸是帆,奶奶的叮咛载满舱,满怀少年时期的梦想,充满希望的启航,启航。”
  
  1970’S,在怀旧中成长。长大了,迫不及待的怀旧。在小资的叛逆与小家碧玉的哀怨之间,1970’S,开始老去。
  
  我纪念作为理想的切,我反对作为政治的切。我和朋友们一致认定,唐朝最好的音乐,莫过于《国际歌》。比如充满爆发力的王力宏,《龙的传人》最好。
  
  《晚安,北京》不操蛋。小资。
  
  沉醉在艺术摇滚里迷幻的Pink Floyd(平克·弗洛伊德),《废墟》(Relics)、《干涉》(Meddle)、《月之暗面》(The Dark Side of the Moon)、《希望你在这里》(Wish You Were Here)、《动物》(Animals)、《墙》(The Wall)、《最后一章》(The Final Cut)。墙在电影的《墙》中倒塌,牛奶、卡车与燃烧瓶。
  
  朋友想记录上海小市民的喜怒哀愁,寻找某种真实。我想去拍摄火车头,那些从我的童年隆隆驶过的蒸汽机车。
  
  1960’S忠诚如狗,1970’S飞翔如猪,1980’S,温顺如羊。
  
  痛苦的金斯堡,在晚年,慈祥如父。
  
  遮住我眼睛的雾,遮住我一生的雾。在那个清晨,我见到了阳光,用我那年轻的眼睛。
  
  十二.同情
  晚安,北京!我那干渴沙漠里飘拂在欲望绿州之上的海市蜃楼,我的操蛋北京。
  我那埋葬所有希望的北京。
  
  野草在秋天燃烧,星点火光即可点燃。点燃一个夏季的愤怒,点燃愤怒的土地。在冬天,夺人心魄的黑,或者耀眼的黄!
  
  1960’天真,却不傻。1970’S很傻,却不天真。
  1960’的死亡,埋葬的是1970’S。
  1970’S参加完自己的葬礼以后,才忙碌起自己的婚礼。
  
  1970’S失踪于海上。
  
  北京是一座最大的城。城里有皇帝,有三宫六院,有无数的太监。北京坐落在梦想的墓穴之上。摇滚,是北京的墓碑,上面写着一个字:墙。
  
  DV精神下的北京,仿佛一个墨西哥跳豆。
  跳。
  一颗豆子,一个虫子。长大了,化作蛾。扑向火焰。
  飞翔。
  
  也许在20年以后,朋友拿起DV,却无法在上海找到穷人了。也许在20年以后,我拿起DV,却找不到蒸汽机车了。
  
  在昏沉的夜,1970’S开始了自我意识的觉醒,在他们的梦乡里。
  
  科本在死的时候,还是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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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脑袋,大呆瓜

2003-07-08 11:19 AM 发表 | 举报这个帖子 | 查看半疯女侠 的IP地址 | 编辑/删除 | 引用/回复


拉风之虫
会员

作为温顺如养的1980's D我
强烈鼓掌
papapapapa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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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飘飘的死掉

2003-07-09 08:41 AM 发表 | 举报这个帖子 | 查看拉风之虫 的IP地址 | 编辑/删除 | 引用/回复


十字天空
资深会员

《北京乐与路》尚可算是经典
张婉婷却绝对不是
因为她把鲍家街的现场给删了
在还没有经过审批之前就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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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年的时候在上小学,不知道什么叫做摇滚
只知道有一个歌星叫崔健,其实已经很不容易了
后来渐渐知道一些了
可他们就都老了,什么也不玩了
做出来的东西如同《北京乐与路》里耿乐的假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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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看着我 因为只剩此刻
什么都别说 就让我坠落
你是火花 我是黑夜

2003-07-15 09:09 PM 发表 | 举报这个帖子 | 查看十字天空 的IP地址 | 编辑/删除 | 引用/回复


谷千穗
会员

楼住现在总是爱做这样的事情。也许你并不能体味这些字究竟是想表达出什么,也许你只是觉得这样喷薄的东西让人向往,就像并不了解云也退的书评和他为什么会写书评而不断转载,就像你自己写的东西已经深深刻上了云也退的痕迹,也许你只是犯了大多数人的毛病,想快一点使自己变的牛逼。
通过这些我看到了过往,只是这并不是一条能使人钦佩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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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已
蒙面天涯

2003-07-21 11:51 AM 发表 | 举报这个帖子 | 查看谷千穗 的IP地址 | 编辑/删除 | 引用/回复


半疯女侠
会员

呵呵,被批了:P
我转贴是因为我觉得写得好,而自己写不出
转云也退的贴,是因为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孩子都不喜欢看书了,其实我觉得这是启蒙的问题,云也退曾经是那个斑的斑竹,而且在看书方面确实是牛,转一下有什么问题呢,转他的和转别人的不也是一样?这个论坛太小资,连看的书都很小资,当然,我也没说这有什么,个人喜欢呗,我只是想让别人能够有接触多一点别的好书的机会。
至于你说我写的东西深深刻上云也退的痕迹,呵呵,那说不上,书话多的是牛人,我的偶像就一大堆,云也退也只是我比较佩服的之一,而像我这样的写法的,也一大堆,我也没特意去模仿谁,写出来就是这样了,书嘛,我也没特意去翻,现在看书除两个假期一个学期大概可看30-40本,如果你认为我引用太多充牛逼,那我没话说了,而我也不会在AS里再发任何书评,反正对这里我也没什么好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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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脑袋,大呆瓜

2003-07-27 12:25 AM 发表 | 举报这个帖子 | 查看半疯女侠 的IP地址 | 编辑/删除 | 引用/回复


半疯女侠
会员
再补充一句

我写书评是因为一直有看书的习惯,我比较好把握,对我来说,看书只是因为喜欢和习惯,并不想什么牛不牛逼,功利性读书我一直不认同,说来好笑,我好象缺乏了些感性,从小到大写作文都是理论一套套的议论文,写抒情的自己看了也恶心,选择这样的写法也是由于性格使然吧。你不能说我的写法跟云的相似,就说我学某某。
再说一点,我一直羡慕的是会写小说的人,显然我不属于那类人,在我看来,能写呼拉拉的童话的B是真正的牛逼,陈X和马牛是真正的牛逼,这些都是我羡慕的人,而因为天资的问题我不可能去学他们,事实证明学也学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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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脑袋,大呆瓜

2003-07-27 12:50 AM 发表 | 举报这个帖子 | 查看半疯女侠 的IP地址 | 编辑/删除 | 引用/回复


Willy
AS亲善大使

额,半夜了,的确很饿

其实我越来越感觉到,摇滚再怎么说,绕一个圈子以后,还就是一种音乐形式而已,何苦把摇滚两个子弄得跟圣经似的……
或许是中国人的阶级意识太强烈,为了区别自己和别人的根本的区别,便诞生了“伪摇滚”
这是一群“真摇滚”弄出来的词,可惜除了“伪劣商品”以外,我们听不到“伪流行”,“伪古典”,“伪吧洛克”……
最后摇滚变成了阶级身份的体现,后果之一就是kurt的头背无数的人放在胸前游街,很“真”。

还是越来越觉得,摇滚不就是一种音乐形式嘛,起源于布鲁斯,逐渐发展成为Rock N'Roll,然后是Rock.
哎,放松点,听提精神的,提不起精神的,就放在旁边,毕竟我们不会指责莫扎特,说他某一部作品太难听,没错,不听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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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我

拥护八荣八耻,鄙视星座论

2003-07-27 02:35 AM 发表 | 举报这个帖子 | 查看Willy 的IP地址 | 编辑/删除 | 引用/回复


咖啡女孩
资深会员

最近一想起摇滚,就想起了北京,因为《北京的乐与路》的关系,我习惯将北京和摇滚放在一起

……忘了要说什么……:(

2003-07-27 08:30 AM 发表 | 举报这个帖子 | 查看咖啡女孩 的IP地址 | 编辑/删除 | 引用/回复


半疯女侠
会员

从初三开始听摇滚,已经过了三个年头,却还是只有些肤浅的认识,一直认为摇滚是对生活的反叛,激情下面其实是一种深深的无奈,汪峰唱《晚安,北京》我看不出小资,因为我看不出妥协,没有切身感受的人永远只能遥望,摇滚是受苦的摇滚,不受苦的人就像中产阶级一样只能对农民指手画脚。崔健唱《农村包围城市》,看到歌词的时候我的心突了一下,写得多好
农村包围城市
  曲/词/编曲 崔健
  
  你们有什么了不起的
  要不是我们 你们到哪儿吃东西呀
  毛主席说啦「农村包围城市」
  现在我们来到你们这儿 怎么着吧
  
  你们有什么呀 瞧给你们惯的
  这个不行 还那个不行 有什么呀
  不就是多读过几年儿书吗
  那没读过书的人就不是人吗
  
  我们没偷你们的 也没抢你们的
  我们每天干的活儿都是你们不想干的
  你们在领导面前都像孙儿似的
  可一到我们面前你们都跟大干部似的
  
  什么身份证儿 暂住证儿 健康证儿
  难道你们城里就不是我们中国吗
  谁心里都明白 这话该咋儿说咋儿说
  谁也不比谁机灵 谁也不比谁傻呀
  ...给我碗水喝
  
  再说了 你们的前几代都是农村儿的
  现在你们一转脸儿变成到贵族了
  这些年你们到底干了些什么
  各种各样运动都他妈是你们弄出来的
  
  你们读书人最爱变了
  好话坏话都让你们说了
  世界上有两件是最容易
  一个是吹牛 一个是写字儿
  
  有知识和有良心是两回事儿
  没有良心有知识哪有啥用啊
  你们敢说你们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吗
  写的每个字儿都是用了心的吗
  
  我才不信吶 你们才没这胆儿呢
  你们现在火起来了是暂时的
  用良心换知识 我还不换呢
  我要是有个儿子 才不跟你们学呢
  ...给我碗水喝

把读书人的缺点唱出来了,把文坛的恶心勾当唱出来了,把人性唱出来了,崔健玩思想,我觉得还是可以的,而我也只有这么一些想法,我是这么看摇滚的,也是这么听摇滚的,也许,这也是伪摇滚吧,我不在乎,我只拿我需要的东西

云也退写书评,我不了解他为什么写,每个人写作的动机都不同,不过他在资料里写“写下就是永恒”,我想,他肯定为每一次能够把文本阐释出来而欣喜,思考总是让人愉快的,写下就变成财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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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脑袋,大呆瓜

2003-07-27 09:22 AM 发表 | 举报这个帖子 | 查看半疯女侠 的IP地址 | 编辑/删除 | 引用/回复


Willy
AS亲善大使

呵呵,看了楼上的歌词,突然想到最近流行的那首歌《我开始摇滚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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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我

拥护八荣八耻,鄙视星座论

2003-07-27 06:07 PM 发表 | 举报这个帖子 | 查看Willy 的IP地址 | 编辑/删除 | 引用/回复


Lafer
会员

pnm://210.34.5.10/new/Album327/Song3498.r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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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弓射硬石
弓虽强
石更硬

2003-07-27 10:00 PM 发表 | 举报这个帖子 | 查看Lafer 的IP地址 | 编辑/删除 | 引用/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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