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周琳年轻的女孩子喜欢什么，周琳说的无一不是花俏的玩意，又问我干什么，我说你不 是个孩子吗我得好好‘教育’你。周琳跟我撒娇时我常幻想那个孩子。
人不扛混，菊儿的男朋友急着结婚，金姐旁上个大款，周琳忙着换她的花花绿绿，还有福 英的唠叨，小夕渐渐放开了跟我说话，我们的话题不关世俗，但结果小夕还是连个毛都没考 上，她妈一怒之下把她送到一个封闭式的寄宿学校，一个假期这个孩子瘦很多，我们扛着铺盖 去另一个县城的路上谁也没说话，只听见窗外的风声。
回家时她妈妈哭了，做母亲的……
后来我每周去接小夕一次，再送她回学校。她长大了，学会跟同学女生的潮流穿戴打扮，那一个半小时我总是滔滔不绝的说，余光看小夕笑了，或是心不在焉的摆弄手指，她有点丰满 了。我总是不经意话就说多了，小夕总是缺乏有效的惊讶，我说跟金姐分开了，她傍的男人看 我进进出出的多不好，她却说做女人不容易，自己可以混日子但得为孩子想想呀，给孩子攒点 钱才能安心顾自己快乐，否则干吗跟不喜欢 的男人在一起，她知道我跟菊儿的事，是我说漏 了嘴，她说菊儿是个美人，很羡慕的样子，我说你别那么没信心，她惊讶的看我，我想起有一 次我听说有个小子跟踪她回家（那次我陪白岚去了）我抽风似的要找那小子，茬开话题我说了 点别的，小夕没听，淡淡的说别冷落了你儿子。总之她说话根本不象个17岁的孩子。每周那三 个小时过的飞快，还没尽兴她小小的身影就消失在道别中。福英常刺我没个知心的朋友， 没 想到能有这么个忘年交。
我没美多久，很快小夕就主动不让我送了，我猜她有了男朋友什么的，孩子总是要长大的 。

后来我们弄了把万能遥控器在酒吧外面顿坑，有空进去的时候我认识了白岚。
白岚白天在大学里旁听，晚上在酒吧里打工。那天晚上她把我误会成另一个熟人，在酒吧 暧昧的灯下穿着露出光亮大腿的短裙路过好几次，还对我微笑点头，我还以为是个勾搭生意的 色情服务者，但毕竟她漂亮的很诱人，我招手让她过来，近看她果然认错了人，我就将错就错 请她吃点东西……
而我听见那个跟白岚作爱的人嘴里念着小夕小夕小夕小夕小夕
周琳贷款开了家网吧，生意好，生怕冷落了我每天必定一个电话，我巴不得能摆脱她，情 欲的冲动太短暂，得不到的东西才深刻得呲牙咧嘴。
我没告诉白岚任何事。盆子说她是我女朋友中有史以来有史之后最漂亮的一个，所以她异 常骄傲，对社会有太自以为是的天真。哄着她宠着她远远不够，有着超出钱以外的更大的虚荣 ，可有不能不迁就她，她身上有另一个女孩的影子。

大盖刑满释放了，一出来我们鼓励他去找金姐，可他不耐烦的摆摆手，只是去学校看了看 孩子 回来一次比一次生气，我让他跟我学开锁，跟我们一起偷车，他的脾气还是一点没变，又狠又玩命。不但偷车还抢。在他看来都没什么，我也习惯了。

小夕转学回城，我又开始自告奋勇去接她，跟她讲金姐傍来了30万，讲白岚的小姐脾气， 跟她讲我新交的歌手女朋友，巴不得她有一丁点的吃醋的反映，上楼时眼睛不安分的看她扭来 拧去的小屁股，小夕不知道她身后这个叔叔有多恶魔的妄想。
尤红是北京地下酒吧里唱成名的歌手，个头有一米七五，穿上高跟鞋要跟我试比高了，头 发短得象刺猬的毛，小眼巴叉的，大嘴巴，听说追她（的名誉）的有一火车，闹不清她怎么认 准我，起码她很有成分，拿出去很有面子。
白岚正在努力考托福，我每天送完小夕去接她，有两次迟到她不乐意了，“哟，真是风雨 无阻，”
“你要是我顶头头的闺女，我可不也得风雨无阻？”
紧接着尤红又要请小夕吃饭。尤红可是是个人精，笑眯眯不晓得城府有多深，小夕在尤红 的注视下有点慌张，送小夕回家后我威胁尤红，“你要是对小夕好点我就对你好点，”
“嘿嘿，你们有毛病，一定有，”
“她是我们厂长的孩子，而且她那么小……”
“甭解释了，你呀，越是吃不到越是馋得发慌——我还能不知道，庞二你小心了，三思而 后行，别惹火上身，”
白岚一会想要跟我分手一会又要马上结婚。尤红奸猾的笑着，尖锐的盯着，我再也找不到
一个象金姐一样的女人安静平和的注视我，小夕笑着说尤姐可真逗，我们差12岁呢怎么可能。我从旁边注意她笑着，正在勃起。她已经学会开车了，而且正边开车边跟我聊天。这个练车场 我计划了半年，又等待了67天，67天天天从旁边看着她18岁的脸，享受着自己的奋亢。不知道 今天为什么这么难以克制下去。
夕夕，我给你起个小名好吗？
小名？我不少了，小夕，你还叫我夕夕，
不是，一个我专用的名字，就我自己叫，行吗？
孩子有点惊喜而疑惑的看着我，然后吐出一个字，行。
叫小九行吗？
哈哈，有点象古时候的青楼女子，
不是不是，就我这样叫，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吗。福英、玲子、金姐、菊文、周琳、白岚 、尤红、……还有……
孩子听到一半就明白了，此刻吃惊不小的看着我，我知道你觉得太不可思议，我也知道你 觉得我们相差太大……但我很喜欢你，你明白么，你说喜欢一个人就应该勇于表达出来是不是 ？我知道你有男朋友，你别害怕，我可以只做你的朋友，真的……
她把小脸凑过来，黑暗中一个酸梅味道的小舌头……那是她最爱吃的一种糖、她身上的味 道，灵巧而且酸酸味的小舌头、身体相贴时的热度，无一不在刺激各处的感官，我祈求这千万 不要是小夕的第一次，我觉得那太神圣我不配，但小夕是那么出奇的紧，却不是个处女，难以 置信这个小小的身体里蕴藏着那么多奇异的凹回，象一个章鱼的吸盘，这个没经验的小人调整 着躺着的姿势微微动着，我感到支持不住了……觉得太着急了，我俯下身吻她，却发现她流了 血，
弄疼你了吗？
开始有一点，
第一次？
……事实上不是，怎么说呢，12岁时一个继父诱奸……没关系，我妈又休了他，为了名誉
我们都没声张，
那一刻我那么感激又憎恨自己活在这世上，这个小姑娘还未曾知道自己是个天生尤物就被 命运拨弄得无地自容，已经这个时代了，社会和舆论还是这样苛刻华而不实杀人无形，做一个 女人根本没真正的能力保护自己，我看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别那样看我，我早就不难受了真的，何必用世俗的名誉虐待自己，处女膜又不是一个女人 的全部，它存在本身就挺肮脏，
明亮无邪的眸子，再一次亲吻，再一次充满期待的探索，缓慢轻柔的进入，指尖扣住指尖
，甜蜜粉红的花苞在贪婪的吻中颤栗，我要你得到的是快乐，不要你丝毫痛苦。是快乐，渐渐 弓起的腰，一遍遍睁大 的眼睛，终于在湿润的口中发出第一声尖叫，第二声……无数声、连 亲吻都无法堵住的狂喜。我要的、无数个梦里 探求、无数个枯败的碌碌无为的日子里想象的 、正是这一刻。哪怕明天是世界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