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继续……
整天上班下班,好久没有真正的动过脑子了,“我们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安全的革命,我们把手插在口袋里前进着,我们只是一个酷爱他的观众……”愤怒的狗眼的一首叫格瓦拉的小样,在放。“看见蜘蛛掉在自己的身上,”Venus说,“我没有反应,只是拿掉它,不会尖叫,不会跳开。”写不出东西。听Iggi Pop, 小声的,想,这个东西很爽,听起来。但没有觉得,只是知道也许大声的听应该有那样的感觉。飞蛾在头上盘旋,尖利的扑打着天花板。想起在挂2,星期天,我们横七竖八的躺在沙发上,在闷热的,不舒适的一个小小的空间里,看The Cure的演唱会,一把贴着“Sick Of It All”的吉他,不知是谁的。我们在下午昏昏欲睡,象一群只会为下一顿饭担忧的人,什么事也不做,只是想烂在这里,让自己腐烂。
然后纷涌的意象弥漫在我眼前,摆渡船上,一个美女坐在我对过,颈上的十字架项链晃荡着,枯萎的耶稣看不见面容。“Holy! Holy! Holy! Holy! Holy! Holy! Holy! Holy! Holy! Holy! Holy! Holy! Holy! Holy! Holy! ……”Patti Smith吟唱着金斯堡的那首诗。“……The world is holy! The soul is holy! The skin is holy! The nose is holy! The tongue and cock and hand and asshole holy!……” 穿的很少的另一个,女人,内衣勒在肉里,袒露的前胸露出乳沟。一只老狗在舔街边的脏水,它用怜悯而冷漠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之前我曾怜悯而关切地看了看它。楼梯里弥漫着腐烂的味道,因为离垃圾通道太近,我们乘电梯——她说。谁允许你用我偶像的名字!谁允许你叫这名字!谁允许你用名字!谁允许你有名字!电梯——她说,我们乘电梯!目的地就在下面,在下面……“你没有选择的。”选择充满腐烂味道的楼梯……腐烂的电梯……谁允许你有名字的?我有*名*字*名*字*名*字*吗?我要陌生人的手,熟悉的声音,陌生人的手。飞蛾掉在餐盘里,肥厚的翅膀,巨大影子,盖住整个电视机。一边……一边……,我一边听音乐,一边听音乐,一边听音乐,一边听音乐,一边听音乐,一边听音乐,我在学造句。安全的革命,我们只是一个酷爱他的观众。饮水机,我们吸干她,吸干那些干净的血液,丧失了爱的能力,然后继续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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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REMEMBER NOTHING……
2001-05-22 09:56 PM 发表 | 举报这个帖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