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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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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无声(改)————注:我改了结局,帮忙看看吧,给点建议。












天气像预计的一样好,我走在广场上的时候几只鸽子被我的脚步惊吓得飞起。它们成群地在我的头顶盘旋,我抬起头,目光随着它们。它们盘旋着飞向太阳的方向,那个让我如此温暖的东西。阳光刺痛着我尾随鸽子的眼睛,我眯起眼睛低下头。
走到美术教室的时候,那儿还空无一人,我挑了窗前的一个座位坐下。我喜欢那里,那儿窗外的阳光可以晒进来,风也可以吹进来。一阵阳光的温暖,一阵微风的凉意,我似乎不知道应该选择哪一个。看着窗外盘旋的鸽子,它们总是不明白应该在哪里落脚,总在着陆前的一刹那转变方向。

她走进来的时候,教室里已经有好几个女生了,她们大声地谈论着漫画、服装和作业。只是她走进来的时候,我好无意识地回头,目光正好撞上她那双清澈的眼睛。
安生说家明是她十六岁以前见过得最英俊的男人,也是她是十六岁以后讲过得最英俊的男人。我一直不明白,那十六岁为什么成了分水岭。而现在似乎有些懂了。那双清澈的被我的毫无意识的回头撞上的眼睛,像是一个记号般,成为我心中一部分的象征。那是什么,我却不清楚。
这是我从过去到将来所见到的最美的眼睛。

她在我的身边坐下,整理出书包里的铅笔袋,把几支削的尖尖的B2铅笔放在画板上。然后便默默地坐着。

第一节课,我们要画几个几何石膏,线、面、阴影,我很清楚那是什么。所以第一节课上得很轻松,老师很快便到一边去辅导几个美术专业的学生,我们便只是在一边摆弄铅笔、石膏、光线和白纸。开始还很安静,然后后面的人便开始聊天,男生们探讨着游戏,夹杂着脏话和放肆的笑声,女生们一边嘲笑男生们笨拙的画,一边继续着前面的话题。一切变得如此焦躁。
我静静地作画,慵懒地听着他们的对话。我觉得太累,我只想用执拗的左手涂鸦。

嘈杂中,我听到了她的声音。

借借橡皮行吗?

似乎是黑暗中向我伸来的洁白的双手,我迷茫地回头寻找声音的源头。然后我的目光停留在她的侧脸上。她流着长及项颈的头发,头发乏力地披散在脸颊上。她抬起左手把头发拨到耳后。她打破沉默,对着我。

我把手伸到她的面前,摊开手心,橡皮压在我的掌纹上。
她伸出手,缓缓地送我的手心取走橡皮。没有碰到我的手心。
她没有回过头来,但我一直看着她娟秀的侧脸,披面的头发。

我在橡皮上写着我的名字,我相信她看到了,流漓。
她在画上写了她的名字,我相信我看清了,唯。


后来的每个礼拜二,我都会去那个阳光充裕的美术教室。总是她坐在我的身边,我们默不做声,听着后边焦躁的聊天,两个人便向蜡人般沉默地作画。
偶尔她会问我借橡皮,我会小心地把捏着橡皮的手伸到她的面前,然后摊开五指。这个动作在我的脑中不断重复。有时候,漆黑的夜里,我会从床上坐起重复着这个动作,然后对着一张娟秀的侧脸,摊开五指。
橡皮一定压在某根命运线上,不知是哪一根。
时间长了,我们便有了那么一种默契。我不用看着自己的手,不用注意她的方位,我摊开手的时候,一定有另一只手把橡皮接走,接走的一刹那我的手上下晃动。

我常常会停下笔,全看她的画,她画画的天赋远远超过这里的许多人。她经常画的是窗外的鸽子,画里的鸽子总踏在青色的草地上,迎面对着从画边界外照耀下来的阳光。她每次重复着这幅画。我很喜欢,我喜欢阳光下,青草上的鸽子。
画了久了,我常常会从座位上起身,走到窗边。那时候我会转过身去注视着她。她就安静地坐在那里,一张娟秀的侧脸和披面的头发。这个年纪的女孩都应该在谈论着自己喜欢的东西,应该在男孩的赞美中生活。而她只是坐在她的画板前远远地远离着现实,像一尊冰雕慢慢融化。

借借橡皮行吗?
我赶回座位抓起橡皮……

我和她的交流就像在教堂里我望着神父那般,他诉说着神的故事,我思考的人的宿命。神造人,人却不屑于神。


那天,老师兴起,决定大家到户外去写生。我们背起画板,走出阳光充裕的教室。脚踏出教室的一刹那,一群鸽子从头顶掠过。

我坐在喷泉前的草地上,把刚才从鸽笼那儿偷偷拿来的鸽食洒在面前的草坪上。几只鸽子便停在了眼前低头啄食。我就架起画板,用执拗的左手在画板上开始描绘他们。青草、阳光、鸽子,我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像她一样去描绘它们。她画中的鸽子总是用灰暗的双眼看着无限的尽头,收拢着翅膀,然后看到它们渐渐地远去,抓也无法抓住。
于是我放弃,把铅笔扔在一边,倒在草地上,眯着眼睛望向太阳。

一个身影遮住了太阳,我看到她静静地走过来,坐在我的身边,架起画板开始作画。她依旧画鸽子,我起身呆呆地望着她的手、她的铅笔和她的画——青草、阳光、鸽子。
我们便孤单地坐在那里,沉默无声。

借借橡皮行吗?
嗯。
我把手送到她的面前,她来接的时候一阵冷风吹来,她的手颤抖着触到我的手心。那手指冰冷,如同冰雕的一角。我发现这是熟悉的感觉,不仅是两个人无声地坐在草地上,更是那冰冷的手指。
就像雨天走在街上,打着伞,听着雨水在伞面上打出的节奏。有时停下脚步,把手伸到雨伞的庇护外。一滴冰冷的冰雨敲打在手心中。那种感觉如此突然,手上毫无防备的神经被突袭的寒冷震动。接着便是全身的颤抖,那感觉直指人心,伸向心中标记着她清澈双眼的那一部分。

初秋总是很迷人的,毫无防备的冷风可以吹倒任何一个人。我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她沉默地继续画画,而我紧抱双臂,缓缓发呆。


我呆坐着很久,不知该做什么,溺爱般地看着那幅画。

请我喝杯奶茶吧。在沉寂之中,她的声音幽幽传来。
嗯。

我们走在花园的小径上,没有并肩。有太多的人在这里偷偷地牵着手散步,在那个字的笼罩下似乎一切都变得理所当然。他们摧残自己和对方毫不吝惜。我走在前面,她跟着我。我不时地回过头去,偶尔会撞上她清澈的眼睛。她总是低下头,茫然地看着草地。我的外套好好地穿在她的身上。

阿姨,两杯珍珠奶茶。

在小卖部门口的屋檐下,我们俩捧着奶茶。我有时候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一杯热的珍珠奶茶是一件很容易让我暖起来的东西。偶然间的几颗圆圆的珍珠滑到口中令人开心。
我转过头去,看到身边地她呆呆地捧着奶茶。披面的头发挡住了她的耳朵,她举手把它们拨到耳后。
我陪着她走到寝室楼前。在进门前,她转过身,脱下身上的外套低着头把外套放在我的手上。然后听到她轻轻地说,
谢谢。

一次请客,一段散步,两杯奶茶,一句谢谢,这构成了我每个礼拜二的生活,其实人在孤独的时候会毫不犹豫地接受一个过程漫长、目的渺茫的东西。有人叫它爱情,有人叫它死亡。


我们坐在那里,我把左耳里的耳机摘下来,放进她的耳朵,然后调响CD。太响了吗?我问。她摇摇头,我放心地继续画画,画石膏里的那个男人。
梁咏琪在CD里唱歌,这个女人没有极好的音域,没有极美的脸庞,但看着CD封套上那头短发和一张苹果般的脸后,我永远不会后悔去买她正版的CD。我知道唯也喜欢梁咏琪,我看到她毫不拒绝地让耳机留在她的耳朵里。我很喜欢和她分享耳机的感觉,因为我们很少讲话,一对耳机可以使我感到我们有相同的背景音乐,像是相同的感觉。
唯在画画时会撩袖子,然后雪白的手腕上那条鲜红的中国结就露了出来。我的眼角会看到一天惨白的玫瑰开放。

那天,我们依旧捧着奶茶站在屋檐下,几只鸽子停在她的脚边。她俯下身,鸽子安静地停在原地。她用手慢慢抚过鸽子的背脊,白色的羽毛似乎暖着她冰冷的手。

流离,礼拜六是我的生日,陪陪我好吗?

嗯,好

礼拜六的下午,我去理了头发。回家洗完头穿上T恤和红色的格子衬衫。又放了一件外套在书包里,就骑着自行车去接她。她的家在闹市区边上的一条弄堂里,每口的垃圾桶前几个孩子吵吵闹闹地在玩耍。我把车停在她家楼下,然后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等她。
或许不是很久,但六点的天空一会儿就暗了下来。

流离

她在呼唤我,我回过头去,看到一朵惨白的玫瑰在漆黑的走廊深处绽放。
从漆黑的走廊里走出来,她穿着红格子棉布衬衫,白裙子,白球鞋,光洁的手臂上带着中国结。脸上没有一丝粉饰。
今天的她却不同,她淡淡地对我微笑。
我跨上自行车,她坐在书包架上。

去哪儿?
陪我逛街吧。
嗯。

我踏起自行车的时候,她把手轻轻地环保住我的腰,把头靠在我的背上,像是一只疲倦的小动物。我尽量缓缓地骑车,绕过崎岖不平的马路。偶尔自行车微微震动,她环抱的双手便紧紧地抓住我的衣服。

别怕。
嗯。

淮海路四处闪烁着灯光。我走在她的左边,她挨着我,人群熙攘地包围我们。偶尔她的肩膀挨着我的肩膀,然后再分开。我在路边买了一对冰激凌,那种用蛋桶卷起来的软软的冰激凌。我把那个白色的香草冰激凌塞到她的手里,她用明亮的眼睛看着我,微笑着接过冰激凌,或许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微笑。
我是习惯沉默的人,我们的相处总是无声。那天,她却一直缓缓轻轻地跟我讲话。走过一家婚纱点的时候,我们站在橱窗前看着新娘们坐在台前幸福地翻着相册。她说,她是那么喜欢穿着婚纱的女孩,像一只浑身洁白的鸽子。说那句话的时候,她直直地看着婚纱,眼里闪着清澈的光芒,洁白的手指缓缓地把头发拨到耳后。

缓缓地走到国泰时已经7点了。她站在珍珠港海报前看了半天,于是我花了120元在黄牛哪儿买了两张10分钟后开场的电影票。
座位还好,在影院的正中。
漆黑的影院,屏幕上播放着凄惨的故事。那两个男人驾着飞机,穿梭在天际。暖色的夏威夷,冰冷的英伦海,死寂的东京上空,末路的中国大陆。
那个镜头真的是很美,夕阳金黄色的光芒洒在飞机上,大开的舱门露出那张英俊的脸。雷夫抬着丹尼的棺木走下悬梯,依弗林的脸上浮现出痛苦和欣慰的漩涡。她爱的男人,都近在眼前,但孩子的爸爸,却永世长眠。
影院里飘起潮湿的空气。
我看到眼角的身影开始颤抖,我递过纸巾,她用冰冷的手指接过。
影院的灯光亮起,随着拥挤的人群我们晃晃荡荡地走出影院。走出大门,抬头看到了天上的星星。上海的天空,从来都不能叫苍穹,几点孤独的星光。我们都不讲话,她低头数着脚步,我抬头看着星星。不尽的沉默可能就是不尽的交流。
拐过茂名路时,一个小贩不合时令地在出售烟花。

唯你喜欢烟花吗?我给你买。
嗯。

我再小贩哪儿买了十几支那种细细长长的烟花,一根筷子长,可以拿在手里甩出炫目的火花,她有个好听的名字,叫“仙女棒”。

仙女棒?她读起烟花上的字。
嗯?
很好听的名字。

我退下书包,拿出里面的外套。她在一边细细地看着烟花。我走过去轻轻地把衣服披在她的身上。她回过头淡淡地笑,然后穿好外套。
来到一个幽深的弄堂,我往她的手里塞进一只烟花。

我点了?


她点头的时候,我点燃了烟花。火化从烟花的一端四散而出,像溢出的金色的瀑布照亮了她的脸庞。她轻轻地晃动右手,烟花随着晃动在空间中画出一个圆圈,我看到她的在金色烟花间的笑容。那种笑容是她真正的面容,那种初生婴孩般的纯正。像一个印章重重地敲在我的心上。

流漓想看我跳舞吗?

我坐在路边的花坛上,看着她挥舞着手中的烟花翩翩地起舞。她轻轻地哼着歌曲,让火花在她的四周弥漫,白色的气雾袅绕着她,缓缓地陪着她舞蹈。

第一支烟花熄灭。
她是孤独的天使,她需要明亮的烟花
她停下,无辜地看着我,我走上去为她点另一支烟花。
她像上好发条的八音盒中的木偶,有翩翩起舞。

第二支烟花熄灭。
她是孤独的天使,她需要明亮的烟花

第三支烟花燃起。
她是孤独的天使,她需要明亮的烟花

第三支烟花熄灭。
她是孤独的天使,她需要明亮的烟花

第四支烟花燃起。
她是孤独的天使,她需要明亮的烟花

第四支烟花熄灭。
她是孤独的天使,她需要明亮的烟花

第五支烟花燃起。
她是孤独的天使,她需要明亮的烟花

……

我点燃最后一支烟花的时候。我默默地说
唯,最后一支了。
她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自己手中的烟花,然后慢慢地抬头,目光扫过我的双手,胸口,肩膀,项颈,下巴,嘴唇,鼻梁,最后停在了我的眼睛上。
六十秒,我们直视着对方的瞳孔,她手中的仙女棒不停地在燃烧,火光映在我们的眼中。两对眼睛里的火光交相辉映着,缓缓地,我看到眼泪开始从她的眼里滚落,我伸出手去抹。碰到她脸的时候感到那细腻的皮肤是冰冷的。像是天使。
浑然间,烟花哑然而止。黑暗里我把仙女棒的余烬悄悄地塞进她的上衣口袋。然后慢慢地退了一步,看着她的泪水倒映着月光。
她猛地扑到我的身上,手环住我的脖子,头靠在我的肩膀上。阵阵的哭泣传到我的耳朵里,它们就在我的耳边诉说悲伤。
我用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脊,她瘦瘦的背脊像是只小动物的身躯般柔弱。她像只受伤的猫,依靠在我的身上。我边拍边喃喃着,

我在,唯,我在这里。

就这样,我们相拥着。很久。我听到她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响起,

“流漓,答应我,以后不管怎么样,都陪着我,好吗?”

那颤抖的声音让我心碎,

“嗯。我保证。”

“这个请求要赔上一辈子。”

“嗯。我保证。”

此后一个月,她又变成了沉默的她。我陪着她走过小径,我陪她在屋檐下喝奶茶,我陪她在画室里画画,最后在寝室楼前道别。
一个月后,她像只白鸽,披着洁白的婚纱飞走了。没有惊起一点波澜。学校里谁都不知道有一个女孩消失了,老师淡淡地讲了一句她退学了,其他渺无音讯。每个人都忘了他,但我却盲目的寻觅,那个需要我赔上一辈子的诺言需要我去实现。
我晚上在寝室楼里放烟花,被老师抓到楼下,被迫走读。家里的小房间,我蜷缩在床角过这辈子,一晚上。口中呼唤着她的名字,
唯……

我答应她我得赔上一辈子。我的一辈子。


三十岁的一天,早上开着车送儿子上课、送妻子上班,然后再开上去公司的路。
十六岁那年消失得她再没有出现,我一路升学就业,现在维持着自己的公司和家庭。

今天公司有一个慈善活动,我组织的。向一个抑郁症患者联合会慈善机构捐款。早早地来到公司,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不再穿T恤、牛仔裤、运动鞋,不再喝奶茶而只喝咖啡,不再沉默。偶尔在办公楼底下的广场为鸽子,总想起那个校园,那个承诺。
国庆夜常常带着妻子去看烟花,大型烟花窜上黑色的天空,在震耳的巨响下散出辉煌的花火。妻子害怕震耳欲聋的声音靠在我的肩上。我却怀念那条弄堂里的烟花,静静的没有声响。总想起那条弄堂,那个承诺。

流漓,答应我,以后不管怎么样,都陪着我……

“老板。慈善机构方面的代表来了,听说也是一个病人。文书、合同也都准备好了。记者们都到了。”
“好的,我就去。”

缓缓走到大厅,慈善机构的代表就在签字台边站着。闪光灯开始闪烁,耀目的光线像十四年前我看校园里的太阳般使我慢慢合上眼睛。睁开的时候看到了她。

唯,你回来了。

依旧是披面的长发,她冲我笑笑。站在八十层的办公楼的顶楼,我们扶着扶手看着远方的夜景。

你有抑郁症?
她点点头,从出生那天起。
为什么走的时候什么都不说?
她依旧淡淡地笑着,无语。
还记得我吗?还记得我的承诺吗?
十四年来的第一次,她正视着我。然后。缓缓的。摇头。

我突然觉得大楼在下沉,
唯,你能说出来吗?
抱歉,再见。
等,我突然拉起他的手,袖子慢慢滑落,一个已经褪了色的中国结露了出来。

两个人站了很久,她突然扑到我的身上。头伏在我的耳边,耳中传来微微的哭泣。眼泪滴在我的西装上。冷风吹来,能感到她微微的颤抖。

流漓,我想看烟花。
烟花?
恩。
哪里会有呢?
我想着走下楼,突然想起为儿子买的几只烟花还在车厢里。

等我回到天台,人已经不见。唯,再一次不告而别,我握着烟花呆立半天。

三天后收到唯的来信。薄薄的信封里,放着一支燃尽的烟花。

流漓:
抱歉我不告而别。从出生那天起,我就不是普通女孩。天使的孩子,这个美丽的词用来形容我们这些先天的抑郁症患者。但我们的痛苦谁又知道呢?十四年前的烟花、十四年前的奶茶、十四年前的那场电影、十四年前的那场烟花、还有十四年前那个少年的承诺是我一生的宝贝。对不起,你是多么好的男孩,我不该拖累你。看到你事业成功,我很高兴。允许我不告而别,我只是天使的孩子。


眼泪滚落,我竟然在一次没有道别。

__________________
I refuse respectfully

2002-10-21 01:32 AM 发表 | 举报这个帖子 | 查看流漓 的IP地址 | 编辑/删除 | 引用/回复


藤原拓弥
等待Email验证的会员

再次看这篇文章仍然感动!!!

__________________
看看过往...神他妈十三...

2002-10-25 10:56 PM 发表 | 举报这个帖子 | 查看藤原拓弥 的IP地址 | 编辑/删除 | 引用/回复


Vivian-Fei
会员

真的很棒

__________________
有时候不知道真相,不了解本质的人是快乐的。
而能够假装不知道真相,不了解本质的人却是幸福的。

2002-10-25 11:26 PM 发表 | 举报这个帖子 | 查看Vivian-Fei 的IP地址 | 编辑/删除 | 引用/回复


小寒
会员

不好。。。
为什么要加上所谓的结局呢?为什么不能给别人多点想象的空间呢?不喜欢具体的东东
她是天使,而我们是凡人,应该都不能描绘出她的样子。。
应该让一切都烟消云散,“结局”湮没在生活中

__________________
Nothing I can say

2002-10-26 02:16 PM 发表 | 举报这个帖子 | 查看小寒 的IP地址 | 编辑/删除 | 引用/回复


Echo
资深会员

titan,我知道你喜欢有个完满,不论是好是坏。不过事情总要过去,太频繁地去回忆有时也不太好。

__________________
我只是想见你,热烈地想。

2002-10-27 12:19 PM 发表 | 举报这个帖子 | 查看Echo 的IP地址 | 编辑/删除 | 引用/回复


ElmBB
会员

太过注重辞藻了,看着很累!

__________________
Some people is DANGEROUS

2002-10-27 06:49 PM 发表 | 举报这个帖子 | 查看ElmBB 的IP地址 | 编辑/删除 | 引用/回复


猫行者
资深会员

所谓的离别就是永远
这个结局我蛮喜欢

2002-10-28 02:01 AM 发表 | 举报这个帖子 | 查看猫行者 的IP地址 | 编辑/删除 | 引用/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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